不過眼底又有一抹難掩的遺憾。
“那姑娘長得可能不是那麼好看,但我知道蘇先生你也不是隻看外貌的膚淺之人。”
話罷,張秀便直接離去。
直到張秀消失在學堂門外,蘇驚蟄才又苦笑一番。
這算是個什麼事兒嘛。
張秀是來幫他解圍的,怎麼又要變成相親了?
哦不,這樣說也不對,張秀這次似乎把握很大,或許相親的流程都可以免了。
無論如何,以他現在的底蘊,收留一個丹田破碎者倒也是沒問題。
這樣一來,在某些方麵倒也會讓張秀嫂子和他相處得自在一些。
看了一眼麵板,剩餘點數已經到了17點。
笑了笑,他又直接在桃樹下練習起了《蟒鱗勁》
陳衝那邊他沒有去多打聽。
他深知,就算被自己擺了一道,以陳衝的關係和底蘊也不可能就此將他扳倒的。
相比起陳衝那裡的情況,其實他更在意為何昨夜自己的行動會如此順利。
從啟蒙學堂到翠柳學堂拋屍,順利到仿佛是提前排練過的劇本。
想不明白他也沒有多想,隻當自己是天選之子。
練完一遍《蟒鱗勁》張秀嫂子還沒有來,他便也沒再繼續。
本來今天是要去買一些獸肉之類的吃食,以更好煉體的。
現在也隻能等著,總不能放嫂子鴿子。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蘇驚蟄敏銳的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陣談話聲。
不由站起來理了理衣衫。
很快門外便是出現了兩道身影,正是張秀和她領來的姑娘。
然而待得蘇驚蟄看見跟在張秀身後的那人之時,不由揉了揉眼睛。
但即便他將眼睛揉爆,也沒有辦法改變視線之中出現的畫麵。
那個丹田破碎的可憐姑娘,那個隻想安身立命的清風山失敗者。
赫然是,霜降!
他吞了一口口水,這下給他整不會了。
此時蘇驚蟄甚至能夠看到,霜降在看自己之時,眼中帶著一抹狡黠。
她身著一身黑色練功服,簡單乾練,臉上的那些傷疤雖然依舊猙獰醜陋,但她卻沒有絲毫遮掩,就這般露在外麵。
蘇驚蟄徹底懵逼了,霜降是怎樣搭上張秀這條線的他不管,畢竟以對方的本事這應該不是難事兒。
隻是不知道這尊大佛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
他當然不會相信霜降丹田破碎。
不過心頭竟是有著一點點的欣喜。
這算是失而複得嗎?
有霜降在,點數不得蹭蹭蹭往上漲?
隻要自己用心一些,湧泉秘藏的開啟,指日可待!
並且在這時,他心頭又猛然一動,忽然想起了昨夜之所以如此順利,會不會與霜降有關?
這個想法一出,他整個人又徹底愣住。
“嗬嗬,彆發呆了,人我給你領過來了。
你倆認識認識吧。”
張秀對蘇驚蟄笑道。
“這姑娘叫霜降,而你則是驚蟄,名字或許都是一種緣分。”
蘇驚蟄回過神來,對著霜降微笑道:“在下蘇驚蟄,見過霜降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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