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晴雅又笑道:“不過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邪月宗或者說落月白把蘇大師捧得很高,此時所承受著這些壓力,也就是應該的。”
此時的風晴雅倒是抱著一種看好戲的態度。
她知道落月白這般安排,必有其深意。
所以今日蘇驚蟄所要麵臨的事情,可能還不止這些。
不過對於邪月宗對蘇驚蟄的重視,風晴雅倒沒有太過於擔憂。
很多時候,聚寶閣能給蘇驚蟄的,邪月宗結不了,她就不擔心蘇驚蟄不會與她合作。
而且當日在翠柳巷翠柳學堂之時,她與落月白本身也就達成了某些合作。
此時蘇驚蟄自然也能夠猜得到今日之事不會簡單,心頭還是多少有點緊張。
但事已至此,他能怎麼辦?
也隻能坦然麵對了。
在無數人的議論聲中,這上千的席位都坐滿了。
該來的不該來的,都已經到齊。
但蘇驚蟄卻始終未曾見到落月白的身影。
“這落道友還搞得神神秘秘的。”
蘇驚蟄不由自語一聲。
聽到他這話,旁邊的風晴雅嘴角再次露出一抹怪笑。<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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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落道友要真出來,蘇大師你可不要驚訝才好。”
蘇驚蟄眉頭一挑,此時還不明白風晴雅這話是什麼意思。
閒談中,又過了約摸一炷香的時間。
而這時,蘇驚蟄忽然聽到了後方人群,忽然喧鬨。
向著廣場的一端看去,隻見得那邊有一行人向著邊緩緩而來。
而見到走在最前麵的那個人之時,蘇驚蟄不由揉了揉眼睛。
旁邊的風晴雅嘴角卻是一直帶笑。
隻見得那一群人,有一十九個。
一個走在最前方,十八人在後。
前方那人身著一身素白長裙,神色肅穆。
那張臉冷峻至極,卻傾國傾城,又帶著些許的妖異。
頭發隨意的披散在後方,雙手鄭重的抱著一個香龕。
那似乎是與身邊風晴雅完全不同的風格。
但同樣的傾城絕世。
她捧著的香龕之中,正豎著三支長香。
她神色肅穆的走在前方,一步一步的登上在最中央搭建出來的高台。
將那香龕鄭重的置於中央位置。
而在香龕之後,則是一麵印有一輪血色圓月的旗幟。
那赫然正是邪月宗的標誌。
“那…那是落道友?”
蘇驚蟄老半天才回過神來,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心頭的震驚,實在是無以複加。
之前的落月白就俊美得讓他感覺有點怪異,是那種典型的小白臉。
之前他蘇驚蟄就自詡長得極帥,但在落月白麵前還是自慚形穢。
而此時落月白的這般模樣,似乎才更為合理!
見到蘇驚蟄那震撼的模樣。
旁邊風晴雅的某種趣味得到了極大滿足。
再次笑著道:“蘇大師可知道落道友這‘月首’的全稱嗎?
邪月宗首席聖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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