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30%的股份則分彆落入了散戶與部分跟著任重蹭吃蹭喝的神秘資金之手。
最終,在清空全部70%的股份後,亞爾遜銀行僅回籠1600億。
至於王定元自己掌握的25%股份,也僅賣到500億。
這些錢與充義王氏都沒什麼關係了,亞爾遜集團第一時間啟動了財產保護機製,瞬間凍結了充義王氏的全部資產。
算上2000億現金,抵償債務後,充義王氏依然負債1900億,且看不到完全償還的希望。
按照國際慣例,充義王氏當場宣布破產,全族淪落為奴。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隻不過是一下午的功夫。
第140天傍晚時,任重便帶著自家旗下諸多下屬出現在天淵軍工研發總部的遺址前。
他麵無表情,無悲無喜,隻悵然若失地擺了擺手,“把現場都清理一下吧,實驗室沒了,人也沒了,但地還在。我們就在這裡重建天淵……哦不,星火軍工的研發總部。”
“我將向星火軍工注資一千五百億,以儘快修複基地,恢複產能。最遲半個月後,星火軍工將完成整頓,重新營業。各位供應商和采購方不必多慮。”
任重這一番注資的操作,看似是白白撒錢。
但此時企業市值不足三千萬,他千萬資金一進場,便將散戶和彆的投資機構的持股繼續稀釋。
最終,任重的持股份額達到82%,控股比例繼續拔升。
他對天淵軍工的控製權達到了王定元之前的強度。
再緊接著,任重又公布了更多“自主研發”的新型定位技術的相關細節。
短短一天過去,重組後的星火軍工市值不但回到了8000億以上,甚至更有突破,直逼1.5萬億。
充義王氏的百年奮鬥,徹徹底底成了給他做嫁衣裳。
此時此刻,被軟禁在莊園裡的王定元滿臉慘白地呆坐在太師椅上。
僅一天時間過去,他的頭發又白了大半。
這二十餘個小時裡,他滴水未進,粒米未吃,更因心情不能平複,壓過了生物鐘而熬了一整夜。
他的顴骨深陷,好似瞬間蒼老了二十歲。
他時不時抬頭看一眼窗外,那是亞爾遜集團的保安隊。
在這莊園裡,充義王氏偌大的家族主家和分家共計近千人全垂頭喪氣地呆在各個房間裡。
他們不理解,為什麼短短兩天時間過去,自己就成了奴隸。
他們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將會是怎樣的命運,但念及自己曾經折磨奴隸時手段,又想到這一類似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免不得瑟瑟發抖,悲從中來。
和王進守一樣,絕大部分王氏核心成員從未將荒人亦或是公民等級比自己低的人當成人。
他們喜歡聽到這些卑賤的下位者的乞求與愛好,從未有過絲毫同情與悲憫。
直到今天,他們終於明白,原來被折磨的滋味並不好受。
伴隨嘎吱一聲,王氏莊園議事大廳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亞爾遜銀行充義支行行長快步入內。
王定元渾濁的眼睛裡稍微恢複清明。
他起身快步迎去,對這曾經在自己麵前卑躬屈膝的支行行長問道:“西門行長,我……我們會被送去哪?”
這西門行長微微偏過頭,不屑地瞟了一眼王定元,“王總,哦不,王定元。恭喜你們,你們大約不用搬家了。你們的奴隸合同已經被本地人以十億的天價買下。現在正在走程序,大約再有半個小時,協會那邊就會批下文件。”
王定元大驚失色,“這……買下我們的該不會……”
西門行長咧嘴直笑,“正是任重。”
“什麼!完了!”
就在王定元心神失守的當兒,任重帶著王兆富從門外快步走來。
任重臉上掛著淡淡的冷笑,“王老頭,一天不見,你怎麼老了這麼多,那可不好用了啊。”
王定元瞧見任重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心念電轉。
他知道,自己落到任重手裡,必定沒好下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怕都是輕的。
隨後,他又留意到任重身邊那惡狠狠盯著自己的胖子,隻覺有幾分眼熟,再聯想起那賬本。
王定元立刻認出王兆富的身份,怒指王胖子,“你是那狗雜碎的孽種!”
王胖子聞言,展現出和身段不相匹配的敏捷,猛撲上去,對著王定元好一頓拳打腳踢。
旁邊西門行長先前並未勸阻,等了約莫幾分鐘,見王定元快隻剩出氣沒了進氣,才勸道:“任總,讓你手下悠著點吧。現在他們的奴隸合約還沒轉到你名下。王定元好歹也有七級公民的身份,就這般把他打死了,不合規矩。你是在給自己自找麻煩。”
任重點頭,喊道:“王老哥,你先歇口氣,等一等。”
王兆富這才氣喘籲籲地退回。
不曾想,先前還奄奄一息的王定元不知哪來的力氣,咬牙坐起,一邊牙縫裡飆血,一邊指著任重和王兆富哈哈大笑:“就你們這樣的狗雜碎,狗東西。就算我成了你們的奴隸,我王定元也是你們的爹。王兆富你知道你爸死之前是怎麼哀求我的麼……”
下一秒,任重閃身出現在王定元身側。
隻聽哢嚓一聲,任重徑直擰斷了王定元的脖子。
但王定元並未慘叫,臉上竟帶著幾許計謀得逞的得意。
西門行長大驚,“不好!任總你中了他的計,你這犯法了……”
任重回頭看了眼行長,卻什麼都沒說,直接在手中甩出一份名單。
正是在曾經那條時間線裡,他第一次摧毀充義王氏時全麵調查出的作惡多端的王氏族人名單。
任重對門外荷槍實彈的鄭甜等人說道:“這三百六十二人,全部抓到我麵前來!”
西門行長繼續勸阻,“這……”
但任重根本置之不理。
短短十分鐘後,鄭甜等人終於將這些該死隻人拖到任重麵前。
任重摸出槍械,對準了下方,猛然開火。
十分鐘後,西門行長麵若菜色,久久不能言語。
“任總你衝動了啊。”
任重抬頭看著天空越來越近的獵殺者和負責執法的黑甲武士,笑了笑,“無所謂,我就吐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