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奎統領你倒是說句話啊。”
“大家這樣等下去,心裡實在也沒底,給個痛快吧。”
……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說了很多,情緒顯得一個比一個激動。
奎勝環視一圈,看著眾人這般作態,一時間竟覺得有些荒謬與可笑,又替赤鋒伯覺著冤。
想了想,奎勝索性指著圓形的可視窗口,說道:“你們看見外麵那些小型飛行器了麼?”
“看見了,乾什麼用的?”
“是有人還在抵抗嗎?這些人是去打掃戰場來著?”
奎勝搖了搖頭,“在之前的兩天時間裡,赤鋒伯先用一個小時的時間設計出了一種全新的多功能飛行器。這種飛行器以他們的那些高性能單人戰機為原型。”
“多功能?加裝了更多武器?沒有必要吧!”
“對啊,那種戰機非常可怕,各方麵設計都已經到南鄉星團材料學的巔峰,沒有什麼改進空間了吧?”
奎勝:“不是。這些飛機是被拆除了武器係統,然後加裝了諸如快速切割,封閉凝膠噴霧,整合式急救包,高精度近程生命探測儀等等裝置。現在,它們不再是殺人的戰機,而是救人的多功能搶險飛行器。之前那些在戰場上讓我們一籌莫展的精英戰機飛行員,現在也已經變成了搶險員。這兩天以來,赤鋒伯之所以沒空接見我,就因為他在親自負責這些搶險飛行器的改造工作。他一人包辦了從設計到生產管理再到產品驗收所有工段。”
“這……”
“為什麼啊!他這是圖什麼?難道他打算……”
奎勝:“不錯,他就是打算把能搶救回來的每一個人都救回去。哪怕這樣做看起來很虧,毫無性價比,哪怕我們在兩天前還和他不死不休,哪怕其實也有很多赤峰軍戰士死在我們的手中。但他就是這麼做了。先前我回來之前,他對我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奎統領你倒是趕緊說啊,彆賣關子啦!”
奎勝深吸口氣,“他說啊,每個人的生命都值得被尊重。”
“啊?”
“這……”
戰俘中的高位者聚集的大廳裡,頃刻間陷入一片沉寂,鴉雀無聲。
眾人甚至忘了問自己將會被如何發落。
沒有這個必要了。
赤鋒伯的這句話,就是最堅實的態度。
但依然有人深陷困惑之中,忍不住說道:“可是我們的確也機會了一些赤峰軍的戰艦,殺死了他們不少人。”
奎勝點了點頭,“是這樣。我也沒有與赤鋒伯聊到這個話題。但從他的態度,我大約確定了他的想法。那就是他理解我們之前的情非得已。畢竟我們這些海盜在碎星環裡看似風光,但在麵對南鄉伯的壓迫時,確實沒什麼選擇權。他知道南鄉伯才是真正的敵人,而我們隻是工具。工具本身是沒有罪孽的。所以他早就原諒了我們。”
“在見到赤鋒伯之前,我其實也和嬴振山元帥、袁擒虎副元帥有過短暫的交流,他們非但沒有羞辱我,甚至還寬慰我,讓我不要有心理壓力。赤鋒伯的軍隊,和我們認知裡的任何一家勢力的軍隊都不一樣,和我們也截然不同。”
話已經說透到這個地步,如果還有人覺得赤鋒伯的受降沒有誠意,那簡直是蠢到家了。
可道理人都懂,但這現實又著實太過夢幻,以至於叫人不敢相信。
但他們很快不信也得信了。
經過短暫調試,搶險飛行器已經開始了救災直播。
就在戰俘們所在的大廳裡,便有一個多功能立體投影,戰俘們可以用這投影隨意觀看,甚至還能隨意切換不同的視頻源,看到不同區域的搶險救災情況。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看著這些多功能飛行器小心翼翼地切割戰艦受損部位,嘗試進入每一個可能有幸存者的角落,然後將那些或困在密封艙室,又或是穿著太空服,但卻被變形的金屬夾住身子無法逃脫的海盜小心翼翼地救出,站在大廳裡的奎勝與其他人竟緊張得下意識屏息靜氣起來。
他們並不認識這些底層海盜,但並不妨礙他們在此時此刻為這些陌生人的命運而感到擔憂。
他們也看到了被救者在終於安全後痛苦流涕地抱著搶險員,瘋狂地磕頭。
話已經說透到這個地步,如果還有人覺得赤鋒伯的受降沒有誠意,那簡直是蠢到家了。
可道理人都懂,但這現實又著實太過夢幻,以至於叫人不敢相信。
但他們很快不信也得信了。
經過短暫調試,搶險飛行器已經開始了救災直播。
就在戰俘們所在的大廳裡,便有一個多功能立體投影,戰俘們可以用這投影隨意觀看,甚至還能隨意切換不同的視頻源,看到不同區域的搶險救災情況。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看著這些多功能飛行器小心翼翼地切割戰艦受損部位,嘗試進入每一個可能有幸存者的角落,然後將那些或困在密封艙室,又或是穿著太空服,但卻被變形的金屬夾住身子無法逃脫的海盜小心翼翼地救出,站在大廳裡的奎勝與其他人竟緊張得下意識屏息靜氣起來。
他們並不認識這些底層海盜,但並不妨礙他們在此時此刻為這些陌生人的命運而感到擔憂。
他們也看到了被救者在終於安全後痛苦流涕地抱著搶險員,瘋狂地磕頭表示感謝。
------題外話------
今天是母親節,帶著老婆孩子出去聚餐了一下,所以又被迫用了字數填充神功,給大家造成困擾了,抱歉。今天也隻有4000字哈,沒有第二更了。明天會有6000字,而且不會有字數填充!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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