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本來今天是周日,李勤和兕子要一起睡懶覺的。
結果一大早的,李二就敲響了房門,說是今天要早些過去,有十分重要的政事要處理。
李勤罵罵咧咧的起床,安撫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兕子,讓她繼續睡,自己很快就回。
穿上睡衣,拉著李二嗖的一聲穿越到皇宮。
然後不等李二說其他,嗖的一下又回到臥室。
繼續抱著小奶娃呼呼大睡。
李二嘴角扯了扯,就沒見過這麼懶的年輕人!
看了一眼從遠處跑來的張阿難,吩咐一聲去將李泰找來。
自己則快步朝太醫局走去。
他和李泰的想法一樣,也想去問問太醫,李勤這是個啥毛病。
酒都喝了,就意味著藥肯定吃了。
但咋跟沒事人一樣呢?
結果剛到太醫局,就見到李泰和李恪倆兄弟,鬼鬼祟祟的拉著一名太醫從太醫局出來,然後上了他們的馬車。
李二想也沒想,直接走到馬車旁,站在外邊打算偷聽。
旁邊的士卒準備行禮,直接被他給揮退。
一群人十分無語的看著老子偷聽兒子的對話,這多少有些不太合適吧……
剛站定身子,就聽見馬車內傳出聲音。
“劉太醫,你給我那藥,咋沒用啊?半點反應也沒有!”李泰的聲音從裡邊傳來。
“沒用?這不應該啊,此藥陛下也曾服用過,而且乃是老夫親手所配,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這是劉太醫的聲音。“殿下,還請讓老夫為您診脈一番,看看是不是其他地方出現問題了。”
“哎哎哎!不是本王!是其他人!其他人吃了你的藥,沒有半分反應!”
李泰急了,顯然,這是劉太醫在為他診脈。
“其他人?殿下你把藥給彆人吃了?”劉太醫的聲音中帶著錯愕。
“嗯呐!本王不是和你說了,要那種能助興的藥物!要烈一點的,見效快的!我給那人吃了,可卻沒有半分反應!”
“這就難怪了……原來如此……”馬車中,傳來了劉太醫恍然大悟的聲音。
“咋回事?還原來如此?是不是那人有毛病?是天閹?所以才沒用的?”
“咳咳,青雀,彆亂說!怎麼可能是天閹?”李恪終於開口了,這話可不興亂說。
就聽劉太醫輕笑著說道:“我給殿下開的藥物,乃是腎陰虛之人才會進補見效的藥物,若是尋常之人服用,當是無礙,效果也很微弱,或者說沒效果。”
“啥玩意?!腎陰虛?本王?!正常人吃了沒事,我吃了才有效果???”
李泰的音調陡然拔高,透露出濃濃的惡意!
顯然,身為男人,還是一個年輕男人,怎麼能被人說腎虛?
“咳咳,殿下勿惱,這個……房事過多,是會造成略微虛弱。之前老夫不也說了嗎?陛下也曾服用過此藥,效果還很不錯。”
車外的李二,聽見這句話,臉色頓時就黑了。
這特麼,皇家之事,這姓劉的就這麼往外傳?
不過旋即又想了想,李泰是他兒子,貌似也不算外傳。
就是,被兒子知道老子腎虛,怎麼的也很沒麵子不是?
“原來如此,阿耶也腎虛啊!那沒事了!”李泰的聲音傳出。
接著,他猛然說道:“不對!你怎麼給我這種藥物?我要的是平常人吃了就麵紅耳赤,急不可耐,抓耳撓腮的那種藥!”
“你特麼開錯藥了啊!!!”
這一刻,李泰李恪和李二,終於知道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