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二去的,孫思貌自己都受不了自個兒了:“哎呀,我這把老骨頭,真是不管用了,要是那個臭小子在就好了,雖然他沒學幾個傳承,但對於祝將軍這個病,還是說很信手拈來的。”
祝雪柔似乎也看出如今的孫思貌不太靠譜:“那孫爺爺,他人呢?”
“他在逅海那塊兒有個朋友,是開酒吧的,最近沒事兒就往那邊跑,今天應該也在那兒。”
這時,許久沒有說話的婦人開口了,她看起來比孫思貌小了二三十歲。
雖然年齡差十分的離譜,但從孫思貌老來得子這點看來,還是可以理解的。
祝雪柔用求助似的眼神看向徐若芸:“若芸姐...”
“我開得太慢了,讓他帶你去吧。”
論開車,徐若芸深知張岩才是最吊的。
所以現在要想在最快時間找到人,讓張岩去,最為穩妥。
對此,張岩不是很理解:“去乾嘛?”
徐若芸無語:“當然是去找人啊。”
“找人乾嘛???”張岩更不解了。
這大晚上的,徐若芸本來就對張岩意見大。
現在張岩搞這麼一出,她頓時火了:“你不想去算了,雪柔,咱們走!!!”
“哎???”
張岩挺懵的,他主要就是不理解為什麼一定要去找人。
自己就在這裡啊,你再找人,難道還能有掌握著兄弟來一針嗎?醫療稱號的自個兒牛逼???
張岩本想攔一欄的。
就在這時,眼睛花了半天的孫思貌,終於在老伴兒的幫助下,搭上了祝翰良老將軍的脈。
“嗯?”很快,孫思貌眉頭一皺,如今雖然身體不中用,但經驗還是在的。
祝翰良老將軍的脈象,讓他很快便發現了不對勁:“脈象摸起來,不像是有問題啊。”
隨後,他又是各種檢查,直到發現祝翰良老將軍的後腦勺少了一片頭發,而且還有一道針口。
“這...已經處理過了???誰乾的?”
張岩當時就舉手了:“我!!!”
孫思貌一愣,他還以為張岩是祝翰良的護衛呢,沒想到也懂點醫術?
“好小子,你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槍傷附近放血,那附近的神經區,因子彈的緣故尤為紊亂,你就不怕出事?”
張岩搖頭:“不會出事,我觀察過那一塊兒的神經構成,選擇的是一條已經阻斷很久的路徑。”
孫思貌眉頭一挑,望著張岩,腦海中隻萌生出兩個字兒,高手。
“你說的那條路徑,我幾十年前就嘗試過,但皆是以失敗告終,你是怎麼做到的?”
“簡單,穴位刺激法,尋找那些受神經壓迫附近的穴位,如陽溪穴,偏曆穴,手三裡穴等,一路給予壓力,將沉積淤血逼至一處,然後統一放血,這樣一來便能緩解神經壓迫。”
孫思貌扯了扯嘴巴:“好家夥,你這路子走得還真野啊,死穴你也能用???這簡直就是跟醫書寶典背道而馳啊,不過彆說,也有其可取之處。”
“那我倒想問了,既然問題已經處理,為什麼還要送過來。”
張岩單單地開口道:“治標不治本,這次解決了,過段時間還會發病,必須從根源解決問題,才能一勞永逸。”
“老爺子,您這兒有手術室嗎???”
孫思貌人傻了:“你想乾嘛???”
“做手術啊,把子彈取出來,就不會有那些問題了。”
孫思貌嘴巴張大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