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寒星:“……我看你是真瘋了。”
“不過河水一直流,我問了徐主事,他說大概得扛百千麻袋毒藥過去,大約才勉強到能死人程度,我想這也太顯眼,吃了力未必討好,也就放棄了。”
“所以你最終還是聽了徐桓之的,用沈家的舊仇怨,來成就他的局。他許你的什麼?幫沈家沉冤昭雪還是手刃仇人?我看是手刃,說起來,不管是趙家、東廠還是大學士府,光憑你確實能進去個屁。不過你想殺的,隻趙平生和那姓孫的兩個吧,周臣案是所有事的源頭,也是需要被掩蓋的真相,楊昀是為了引我去,是也不是?“
沈環頭又扭了回去:“那能不是嗎,你打小就聰明成那樣。”
“那你這還真是……”
薑寒星頓了一下,鬆開了他:“怪傷人心的。這麼多年大家都還在京城裡,也沒想著來看看我過得好不好,一見麵,就是要幫著彆人算計我。”
“說得跟你有想過來看看我們似的,少爺出事的時候你已經在東廠了吧,也沒見你出什麼力——不是責怪你,這朝堂是吃人的地,咱倆都清楚,所以跟我談感情真就不必了,咱倆哪怕小時候好的時候,也是隻談拳腳,”沈環也頓,眼睛望向遠處,“不過,你剛有句話其實不太對,我如今想殺的人確不多,不過除趙平生和孫瑄外,還有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