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痕聞言果然氣結,喘氣聲都有點粗了。
薑寒星在旁邊輕輕搖著頭笑:果然是很單純。
如同沈環那般。
“他這人開不得玩笑,寒星姑娘彆招惹他,”徐桓之也跟著同她說笑,真心話隱藏在玩笑裡,“何況他已都知道了。”
薑寒星有點回過了味:“剛房頂上那個是他?”
是你自己人那你當時還裝什麼呢?薑寒星越想越不對味:“不會那馬車上的也不是王首輔,都是你忽悠我,好叫我慌不擇路全聽你的吧。”
你當時對沈環也是這麼個手段吧。
薑寒星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徐桓之已打斷她:“車裡是老師。”
他頓了下,又說:“且寒星姑娘這不也沒慌亂麼。”
“你們這些讀書人心眼子可真多。”
薑寒星咕噥著,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方留痕那小子在到她家門口之前,一直是給她扛在肩上的,本來就大冷的天,血脈還不通暢,早給她手腳凍得都沒知覺了。
她捧著茶杯,小口小口地啜,不說話。
反正,徐桓之會開口的。
果然,薑寒星才喝到第三口,徐桓之便又問:“那現在呢,現在寒星姑娘又是如何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