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藥迷藥不會傷到她的神智吧?”沈淮這時扶著牆進來,他也是翻過醫書聽聞過被下迷藥的孩子,有個彆救回時腦子已經殘掉。
沈先竺速度扶爹坐到娘身邊,讓他就近看到三妹無恙。
“大伯,我沒事。”沈靈竹擺擺手和他打招呼。
邊上的道長也說量小不會有事,但卻在離開時請沈淮出來一談。
沈靈竹在大哥跟上聽時,也蹭的從床上跳下追,胡氏沒按住人不由皺眉。
兩兄妹悄聲跟到院內,沈先竺推不走妹妹,隻好帶她躲在大柱子後邊道長說話。
他說抓住兩個拍花子沈家首功,同時又為苦主,本該明日到府城上個堂。
但府城派來接管的人,在方才特意交代,沈家人沒有丟就無需再回城,速速前往順縣報到要緊。
沈淮心中一動,“兩個人已經押走?”
道長:“還在後罩房,沈居士莫非還想再參與抓其同夥?”
聰明人多想一步都會明白,這是個專門針對沈家的團夥做案。
“大哥。”沈靈竹扯回大哥,兩人退離後她才道:“我懷疑推架子車的人也是拍花子。”
“二妹也這樣說,但等到我們收拾車和驢時,那人早不見蹤影。
接下來的事,就隻能交給官府。”沈先竺十分懊悔從前沒練武,妹妹們遇到危險他一點使不上力,一頭驢還差點賜中他,
所以他決定:“回家以後,我要找二叔學些拳腳。”
“他,不是些花拳繡腿嗎?”沈靈竹十分懷疑。
沈先竺有證據:“我以前聽到村裡人說二叔很會打架的。
以前祖母常說你和二妹身體壯的跟個小牛犢,喜歡跑跑跳跳全是遺傳自二叔。”
這點沈靈竹得承認,她感覺現在身體的自愈力也挺強的。
此刻她想見見師姐,征求下她的意見,看自己能否將推架子車的人畫出來。
高中以前放暑假,她在家人給自己報的學習班裡,有學過人物素描,堅持學好幾年後不說畫的一模一樣,大致也不差太多。
大學時,她靠畫這個,沒少在湖邊掙熱戀情侶的小錢錢,於是她道:“我們找二姐去。”
“彆……”沈先竺歎口氣揪回她,“方向走錯了,都不問在哪兒就走。”
結果兩人找來廚房,除了一鍋熱水在,沈姐不在。
沈先竺心裡咯噔一下,“人呢?”
“八成在後罩房關押兩人拍花子的地方。
大哥可知位置?”沈靈竹話音剛落,師姐提兩個空桶出現在門口。
“二姐!”
“二妹,剛沒見到你嚇我一跳。”
兩兄妹一左一右接桶時,師姐握住沈靈竹的手,“不疼?當心二次受傷。”
“疼的。”沈靈竹聽到師姐最後輕吐的三個字是破傷風,立刻不再逞強。
她趁著大哥去灶台舀水,到門外小聲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並道:“不管他們受人指使,還是自己挑中我們,都不可讓這些人逍遙法外。”
“你打算如何解釋會這種畫法?”師姐一個問題問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