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爺您能保證鬆開他,他不打我嗎?”沈靈竹把人往後一拽,讓他抓了個空。
沈進微頓,然後掃視自家孩子們問:“宣哥兒做了什麼?”
“三爺爺看。”師姐在彆人回答之前,將還未包紮的大哥推到他麵前。
並道:“我們剛進來,還沒說上幾句話,簡宣就用打傷大哥的竹蔑朝三妹臉上抽。”
“不是……”簡彰娘剛張口,就被跟來的丈夫瞪視:“爹沒問你。”
她頓時住聲,推大兒子簡彰讓他說話。
但這時候,沈淮已經和沈遨碰頭說了經過,後者幾步走來這邊:“老三,都帶屋裡說去。”
這會兒快到午飯時分,沈進見看熱鬨的越來越多,揮手讓自家人進堂屋。
院裡院外的
而沈靈竹始終押著沈簡宣不放,進屋直接將人按跪在正堂。
咚的膝蓋落地聲,聽的眾人有歡喜有擔憂。
“小竹子,你是妹妹。”沈進再怎麼著不喜這個孫子,那也是親孫。
沈靈竹點點頭:“所以呢?”
“過來。”沈淮招手讓她站自己身邊,壓製沈簡宣的事自有其父出手。
沈靈竹沒做遲疑的站到他身後,認真聽取雙方講的經過,她才知道起因是大伯母的千工床。
組裝好的千工床,就像一個小小房間一樣,其用料上乘雕龍畫鳳極其美觀,價格自然也不斐。
所以池二爺拆房之前為不損傷它,找來縣城的工匠將每一部位標號之後拆零,以便將來組合方便。
今天大哥往車上搬時,發現少了一個編號的屏風,且床下暗櫃的鎖頭
也是撬開的。
他就問了一聲四伯母怎麼少了一塊,暗匣的鑰匙在哪兒,就惹得那女人氣急亂跳,說大哥誣蔑她。
且那會兒,大伯和沈簡彰剛好去沈夫子家搬一張空床,都不在跟前。
大哥人單嘴拙,再和她解釋她還是不依不饒的,拽著大哥非得說個一二三才能走。
偏這時候沈簡宣放學回來,看見大哥推開他娘,抽根門口的竹蔑就打將上來。
原本大哥可以躲開,可沈簡宣不管不顧院裡還小的弟弟妹妹,使了全力追人亂抽。
結果護著孩子們的大哥被抽中了臉流血,沈簡宣的娘才發現壞事,趕緊把兒子拉開想推出家門。
那時剛巧大伯和沈簡彰回來堵住了去路。
一見大哥傷在臉上,大伯當下就眼冒殺氣,那女人聰明的呼天搶地生生不讓大伯問責。
大伯一個男的,哪裡敢讓她挨近了抓撓。
同來的夫子勸她不住,連忙找人給胡氏捎信。
然後就有了沈靈竹他們趕到的這一出。
眾人說完,看向首座的兩位爺爺,沈靈竹道:“且不論屏風之故。
本來傷到我大哥一場誤會道個歉的事,但沈簡宣不知哪根筋不對,揮起竹蔑就朝我臉上招呼。
三爺爺,他這可是不恤兄妹吧?”
您要怎麼處理?一麵屏風又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