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來了,這不是受你親愛的領導尹書記所托,讓我專門給你寫一篇專題報道,說是要以這次你受傷遇襲為重點,在全縣樹立一個正麵典型,為你的仕途之路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進來的正是省城的絕色女記者文鹿純,對方一邊回道,一邊隨手將門關上。
隻不過,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絕色嬌顏的表情卻是讓秦天明琢磨不透。
似嗔似怨,絕美幽眸像是生氣,但同時又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擔心。
不清楚絕色女記者這是怎麼了,秦天明頓時半開玩笑的試探道:“怎麼了?尹書記讓你來給我寫專題報道,怎麼就惹到大記者生氣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說我怎麼生氣,你明明這次傷的不輕,可為什麼前幾天給我打電話卻騙我說沒事。”
“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秦天明看著站在病床前氣呼呼的文鹿純,頓時被說的一頭霧水。
“秦天明,你是不是以為你被傷到男人的根本,我就會對你態度大變,甚至會直接疏遠你?我告訴你,我文鹿純不是那種女人,我一旦認定的男人,這輩子都不會再放手。”
“你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卻不跟我說實話,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女人看待?”
聽到文鹿純假裝生氣的一番話,秦天明這才頓時反應過來,原來絕色女記者也跟昨晚的白薇一樣,估計是聽說了他被傷到男人要害的謠言,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怪不得剛才一進來小臉就拉著,原來是怪他沒有跟她說實話,覺得他心裡沒她,所以才吃醋發火。
搞清楚事情原委,秦天明頓時忍不住笑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啊,不是我不跟你說實話,而是你聽到的根本就是謠言,是有人故意惡心我。”
“胡說!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乾什麼的了?我是記者,分析事物背後的隱藏信號是我強項,如果你沒有被傷到男人的根本,尹雪晚這次怎麼會辛苦謀劃這麼大的局,她這明顯就是要趁機把你的功勞在省裡記一筆啊,如果不是覺得心裡對你虧欠太大,怎麼可能會如此大的煞費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