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這次尹書記的安排怎麼看?”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文鹿純沒有立刻開始訪談,而是先朝秦天明問了一個問題。
在她看來,這次冰嚴女書記這樣安排其實是為了彌補犧牲不小的秦天明,可眼下她還想聽聽秦天明的分析,因為以她對這個男人的了解,對方無論是全局剖析對政治方向的把握,都是她目前見過的最出眾的官場中人。
絕色女記者很好奇,秦天明會不會跟她有不同的看法,如果對方能從中看到不一樣的本質,那麼她接下來的報道方向也會跟著對方的分析做出相應的調整。
文鹿純雖然嘴上不說,但她已經在潛意識裡,對這個男人崇拜的五體投地,隻要是利於對方的事情,她會儘全力在背後幫自己的男人。
“我怎麼看?剛才你說尹書記準備給我樹立典型,我覺得你的分析就八九不離十,或許這是尹書記覺得這次我受了傷,覺得虧欠了我,通過另外一種方式來為我討回一個公道,不過除此之外,我覺得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這次給我樹立典型應該算是尹書記的反擊!”
“反擊?”聽到秦天明果然跟她分析的有所不同,文鹿純美眸中頓時多了幾分好奇和期待。
“沒錯,尹書記這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一些人,她帶領新禾縣進行產業轉型的決心,並不會因為這次的小混混襲擊事件就放慢腳步,甚至停滯不前。”
“用我這次遇襲來大作文章,就是她在釋放明確的信號,新禾縣必須要大力發展,不管遇到多大的阻力和障礙,她都絕對不會退縮!”
秦天明身為兩任書記的大秘,政治領悟能力根本不是其他人可以相比的,剛才文鹿純一轉述尹雪晚的安排,他便立刻想到這些。
不僅如此,他言語中始終把尹雪晚一直擺在高處,這也是有意在提醒眼前的絕色女記者,在典型事跡的報道中一定不要忘了突出身為一.把手的尹雪晚的領導作用。
除了這些,其實秦天明還保留了一些話沒有當著文鹿純的麵說出來。
前段時間在省城期間,他曾聽前嶽母白嵐私下通風報信,對方從高銘宇那裡偷聽到尹雪晚接下來將要卷入一場級彆很高的政治鬥爭,這幾天秦天明在醫院難得的躺下休息,他越想越懷疑其實那場政治鬥爭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