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心話了:“彆說香胰子了,要是給她閨女點時間,沐浴露,洗發膏都能給你做出來,這叫事兒嗎?”
但是老娘肯定是不知道啥沐浴露洗發膏的,隻能非常肯定的打消老娘的疑慮,也給老太太吃個定心丸。
“香胰子彆說呦呦了,就是我也會做啊,那就是我讓她做的,以前在家裡我們就用豬油做過,您就放心吧,我閨女做的香胰子,肯定是比買的好。”
沈老爹也在一旁幫腔,雖然他沒見過小孫女做香胰子,應該說,以前他在村裡,也沒見過誰家買香胰子用,
就老三他們回來的時候,三兒媳帶回來給老婆子和其他兩個兒媳用,但是對小孫女,他是非常有信心的,
你瞅瞅這村裡的娃娃,哪個能有他小孫女聰明。
“你就彆操心了,那些東西咱也不懂,孩子說能做出來肯定能做出來,放心吧!”
就是一旁的沈太爺也搭茬兒說道:
“棕櫚油那老些,就是做不成也沒事兒,孩子想做你就讓她做唄,我看這孩子這麼聰明,肯定在家裡也沒少鼓動這些東西,不然咋那麼多東西都知道怎麼做?”
沈知秋被阿爺的判斷都驚呆了,讓老爺子一猜一個準,他閨女確實喜歡搗鼓這些東西。
沈太爺繼續搓棕櫚線,瞥了沈知秋一眼,看到他震驚的眼神,出聲說道:
“彆的東西我不知道,但是那個土煉鹽的事兒,肯定是書裡沒有的,如果有,朝廷也不允許寫到書裡,
那鹽是啥?國之根本,咋可能這麼大咧咧的寫進書裡,到時候都知道了,誰還花錢買鹽吃?”
沈知秋內心一顫,以往他麵對這些古代人,是有一種啥心態呢,就是感覺古代人文化水平不行,
消息不流通,知道的少,所以就是編瞎話的時候,都一個瞎話用很多次,
啥都是書裡看來,自己教給閨女的。
原來不是人家都沒看出來,而是知道他不會害他們,所以根本就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
看來沈太爺早就識破了。
沈知秋歎了一口氣,出聲說道:
“阿爺,我也沒辦法,呦呦從小就對很多東西都好奇,就是那個鹽,其實廁所旁邊的土地上也有,
她從小就是看見個螞蟻,都喜歡蹲下來看看,那麼明顯的白土,她能看不見嗎?
看見了就想研究研究,為啥這土和彆的地方的不一樣,這個白色的東西是啥。就自己鼓搗,
第一次煉出食鹽的時候,我們都驚呆了,但咱呦呦畢竟是個姑娘,第一不能和外人說食鹽的事兒,
第二更不想和彆人說,咱姑娘就是愛捯飭奇奇怪怪的東西,阿爺,人言可畏啊,誰知道彆人能在咱背後,對著咱家呦呦指指點點說個啥?
我更怕呦呦被人家捉起來。所以和誰都沒提過,這不咱們逃荒,不吃鹽是真不行,所以實在是沒辦法了。
對了就那杜仲樹,也是有一次我熬藥,她看見樹皮裡白色的絲好奇,非要我給她買杜仲樹皮研究的,
當時,藥材太貴,就弄了一小點,她得出的結論是這東西感覺能防水,還有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