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當沈知秋一行人,告彆驛站眾人,漸漸走遠。
白占堂帶著小五,後廚大師傅,以及辛樂縣所有夥計們,站在驛站門口,
揮動手臂大喊:“沈老弟,保重啊,大夥兒有空記得回來。”
小五淚眼婆娑:“沈叔,大寶,大虎,二虎,二壯....還有...記得路過的時候來看看。”
他是今日才知道原來沈叔家大兒子,其實是個姑娘,這會真是不好在喊沈家兄弟了,可大庭廣眾的,直接喊沈家妹子,也不合適啊!
後廚大師傅,還是叫出了自己心底的稱呼:“沈師傅,你保重身體啊!”
那真是沈知秋他們都走出很遠了,聲音都不咋能聽見了,他們站在驛站門口都不願意回去。
小五表示:“回去乾啥,反正客人們廟會結束走的也差不多了。”
白占堂吸吸鼻子,拍了他後腦勺一巴掌:“乾啥,不知道從今天起人祖廟訂咱家的扒糕嗎,還不安排人去送?”
這裡要說沈知秋果然是夠義氣的,他扒糕方子沒送給驛站,而是單獨送給白占堂的。
這東西好做,白占堂完全可以私下裡走這筆賬,就沈知秋給出的主意,讓他自己出錢買做扒糕的蕎麥粉,到時候驛站不忙,可以帶著夥計們掙點外快,
“像人祖廟能訂貨,那辛樂縣城的酒樓,飯館啥的也能訂貨,你們就和他們商談,”
至於到驛站吃的就是驛站的,在成本方麵可千萬彆打驛站的主意,咋說那是公家的,該咋地就咋地。
按理說現代這事兒估計都不能允許,但古代這方麵不明確,隻要賬本方麵你彆把你自己的生意的成本加到驛站來就行,
而且驛站說是國有,其實屬於半國營的,有一半的錢是到國家手裡,也有一半是到老白這個掌櫃手裡的。
隻要兩邊的賬目管理好,沒有太大問題。
而沈知秋他們這邊,也相當熱鬨,大家臉上都樂出花了,這三天的廟會,在大夥兒看來真的賺的盆滿缽滿。
扒糕攤子,每天平均一個攤子能賺三兩,十個攤子,三日就是一共九十兩白銀。
套圈攤子,雞鴨鵝賺的比較多,每個攤子套圈,三天能賺十幾兩,但它成本也高,最後雞鴨鵝也被人套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並不多,這樣就得刨除成本,大概一個攤位賺十兩,五個就是五十兩。
而剩下的十個套圈攤子,是一文錢兩個竹圈,這邊賺的就沒有雞鴨鵝那邊多,
而且飾品個小,也不會來回走動,更容易套一些,大概一個攤位最後能賺七八兩吧。
一共算下來,大夥賺了不到二百二十兩銀子。
雖說按照人頭來,還不夠一人一兩的,但對於大夥來說,這簡直就跟做夢似的。
感覺這會走路,腳踩在地上,就像上幾天的泥路還沒乾,一步一個顫悠。
就這他們還不知道沈知秋和沈呦呦,把苦蕎茶,還有如何儲存的方法也賣給了善樂道人。
賣了一百五十兩銀子,畢竟苦蕎茶確實好做,而值這個價錢的,還是他們知道的密封儲存,和竹炭乾燥,以及喝苦蕎茶的注意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