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嗣喜歡她的眼淚,又怕她掉眼淚。
梨花帶雨般落下的可憐兮兮的眼淚,隻會加重沈嗣的獨占欲和天然的淩虐欲,想將她破壞的徹徹底底。
最好從血液到骨頭都全是他的氣息。
沈嗣看著紅通通的眼睛,下腹又燒起一團燥熱的火氣。他表麵上還是一本正經。
阮明姝不許他上床,也不讓他靠近。
她抿直了唇,也不說話,仿佛是在眼神控訴她的夫君。
沈嗣彎腰,忽的扣住她的下巴,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眼神漸漸暗了下去,他啞著說:“不許哭。”
阮明姝還沒哭呢,這兩滴要掉不掉的眼淚就被他恐嚇回去。
有沒有天理啦!連哭都不讓人哭!
他一凶,她就變成了膽小鬼。
阮明姝灰溜溜往被子裡縮了縮,可憐兮兮抓著被角藏了起來。
沈嗣陪她睡了一會兒,等到傍晚,天色西沉之時,枕邊的小姑娘還在酣睡,他輕手輕腳下了床,穿戴整齊後又去忙自己的事情。
魏廣守在書房外,沈嗣忽然將他叫了近來。
魏廣覺著主子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冷,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輕描淡寫開了腔:“以後王妃要出門,你不必親自跟著,多派幾個機靈的在暗處看著她就行。”
魏廣心中一跳,勉強穩住了心神,“是。”
沈嗣也沒彆的事要找他,揮了揮便讓他出去了。
阮明姝睡醒午覺,總算沒有再腰酸背痛,她懶洋洋起床穿好了衣裳,左思右想她還是得學點功夫保護自己。
可是找誰呢?魏廣是沈嗣的人,定是會向著沈嗣。
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去跟沈嗣告狀,便不考慮他了。
張玠?他會武藝嗎?
阮明姝忘記了。她對張玠總是用完就扔,總是不太關心他的事情。
可是無論她去求張玠做什麼,到最後他一定會答應的。阮明姝這樣想著也有些為難,因為張玠至今還總是要她與他苟且,哄著她紅杏出牆。
阮明姝可不糊塗,若是讓他得逞,自己的把柄也就在他的手裡。
萬一張玠為此要挾她,她可就吃了大虧。
不過倒是可以和以前那樣敷衍他,假裝答應了他的要求,讓他給自己辦事。她對張玠過河拆橋也不止一兩次,回回將他氣得咬牙切齒,也沒見他真的把自己怎麼樣。
於是阮明姝就派春枝去張家給張玠遞了口信,說她想要見他。
阮明姝甚至已經提前想好了,若是張玠問起她為何忽然要強身健體學武藝,她就將臟水都潑給沈嗣,哭哭啼啼訴苦,都怪她的夫君太殘暴,一點都不會疼人。
春枝前腳出了府門,就被人盯上了。
王府的暗線又不是吃素的,悄聲無息跟過去將春枝去傳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回來就一五一十告訴了主子。
沈嗣知道後看著好似也沒生氣,過了會兒,竟是輕輕扯起嘴角笑了起來,可能他昨晚還是留情,才下了他的床就去勾搭彆的男人。
沈嗣是個對屬於自己的物品或者人,獨占欲都很強的人。何況在此之前他並未談過戀愛,不知道其他人的愛情是不是如此。
他要索求的愛,就要忠貞不渝。
他可以一次次原諒她的背叛。
她年紀還小,慢慢教,總能改正過來。
沈嗣這樣想著,等到入夜就又踏足了阮明姝的寢房,她趴在桌上毫無知覺的睡了過去。
沈嗣盯著她酣睡的側臉看了片刻,而後伸出拇指用力掐了她的下巴,刺痛讓人漸漸轉醒。
少女剛睜開眼就又是天旋地轉。
她直接被扔到了床上,連滾帶爬想坐起來就又被無情的推了回去。
沈嗣的眼珠黑漆漆,大掌用力貼著她的腰,“那裡還疼不疼?腫不腫?”
阮明姝被麵無表情的他嚇壞了,滲著水的黑眼珠巴巴看著他,隻知道搖頭,磕磕絆絆口齒不清:“不…不疼了吧。”
沈嗣用力扯開她的腰帶,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角:“那今晚繼續。”
操.熟了她。
就沒有力氣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