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被他說的麵上無光,臉上一紅,她繼續無理取鬨,“是你跟蹤我所以心虛。”
沈嗣不予理會,視線不經意間掃過她身上的短裙,腰線極細,裙子剛到大腿,皮膚又白又嫩,他淡定挪開了眼睛,“上去把衣服換了。以後不許穿成這樣出門。”
阮明姝嘀嘀咕咕:“可是蹦迪就是要穿成這樣的呀。”
她看了眼沈嗣,忍不住說:“你這樣去酒吧都沒有人會找你玩呢。”
沈嗣滿不在乎搭了聲腔,“我不去。”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也不許再去。”
阮明姝迫於自己現在吃他的喝他的,勉強左耳進右耳出,裝作聽進去了的樣子。但是陽奉陰違這種事她也沒少做,今天是她運氣不好,才讓沈嗣逮了個正著。
下次就沒有這樣的壞運氣。
阮明姝到家就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上乾乾淨淨的草莓熊睡衣,身上還有沐浴露的香氣,她懶洋洋躺在沙發上,腦袋枕著他的腿,讓他幫自己吹頭發。
暖風正正好。
吹著也很舒服。
她乖乖閉上了眼睛,忽然間想起來同學今天告訴她,說她掛了科。
她又睜開了眼,“夫君。”
沈嗣聽見這聲熟悉的稱呼就知道她有事相求,靜靜等著她的後半句話,阮明姝望著他,“我好像掛科了。”
沈嗣嗯了聲,好似一點都不意外。
阮明姝雖然對這個世界還不熟悉,但也知道掛科就是成績不合格的意思,不僅要重新考試,還得重新上課,她不喜歡這樣,嫌麻煩。
她說:“你幫我和老師說說好不好?”
沈嗣關掉吹風機,故意問她:“怎麼掛得科?”
阮明姝說:“我也不知道呀,可能老師嫉妒我吧。”
沈嗣低聲笑了笑,指腹輕輕碰了碰她的臉:“我幫你想想辦法。”
阮明姝坐起來,撲進他懷裡,摟著他的脖子主動親了他一口:“夫君,你真是個好人呀。”
晚上阮明姝連人帶枕頭被抱進了他的臥室。
她故意去親他,等撩夠了人就鑽進被子裡。
沈嗣被她鬨騰的沒法睡覺,容忍度倒是極強,什麼都沒說,隨便她胡鬨。等到深夜,她的精神還是很好,去洗手間換了新買的衣服。
水手服。
辣妹裝。
還有小吊帶和小短裙。
一件比一件過分。
甚至還穿著鏤空蕾絲吊帶襪。
她的腿本來就是修長細直,穿上白色吊帶襪,更顯身材。
腰是腰,胸是胸。
沈嗣深吸了口氣,揉了揉直跳的太陽穴,“你到底睡不睡?”
阮明姝現在就是個網癮少女,新買來的衣服不試就難受,她軟著聲說話:“你困了就自己睡。”
沈嗣蹙眉,“都彆睡了。”
臥室裡隻開了個床頭的台燈。
少女被抵在床頭,腳指繃得十分緊,臉上滿是潮紅,一聲聲壓抑的泣音被堵在喉嚨裡。
人都有點呆傻。
埋在他的懷裡,眼淚簌簌的掉。
直到一切結束的時候。
腿上的吊帶襪還是完好無損的。
阮明姝第二天上課遲到了。
她抱著書匆忙趕到教室,找了個離講台很遠的位置,困得隻想睡覺。
當她在講台上看見沈嗣,她才知道新的老師就是他,昨天親自掛她課的人也是他。
一節大課,一個半小時。
阮明姝上得迷迷糊糊,她時不時抬頭看看沈嗣,男人一本正經,眼神都沒怎麼往她這邊落。
艱難熬過這節課,聽見鈴聲猶如救命。
臨下課前,新老師布置了很多作業,都是無法糊弄的實踐課作業。
阮明姝一直在走神,渾然不在狀態,好朋友碰了碰她的肩膀:“明姝,他們不是說你和沈老師是親戚嗎?昨天他掛了你的課,你要不要去和他道個歉啊?”
阮明姝很想哭:“我能不能換個老師。”
朋友想了想:“好像是不能換老師的。”
阮明姝一點好心情都沒了。
同學抱怨:“老師的作業又多又難,我真是不想寫,頭好痛。”
阮明姝哭唧唧的:“我也不想寫作業。”
現代社會最討厭的就是作業和考試了。
尤其是數學題,對她來說就是有字天書,剛開始學的時候邊哭邊寫。
哭的肝腸寸斷,覺得自己好笨。
她也一點都不想被沈嗣指點課業,以前抱著不想寫的作業去求他幫忙,總要在他身上狠狠吃虧。
沈嗣很嚴厲,也不好說話。
不會幫她代寫。
她學的不認真,還要被他罰。
沈嗣還經常抽查她有沒有好好背書,不給她作弊。
阮明姝做好打算,如果沈嗣這回還不肯幫她寫作業,她就偷光他的錢,然後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