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啊!”
許新喃喃自語道。
這時候,他不知道怎得,忽然想到了自己師兄唐妙興。
因為趙王墓出世的原因,原本應該是他來麵見老祖才對,但是唐妙興卻覺得自己不配,所以在辭去門長之位的時候,選擇繼承丹嗜,如果失敗了就讓許新來接替。
許新勸誡了。
張旺也說了,丹嗜都被破了,繼承與否都不需要唐妙興擔心。
可是唐妙興一聽到丹嗜被迫,整個人猙獰可怖:“唐門丹嗜,不滅的神話沒有被打破!”
他吼著這句話選擇修煉丹嗜,現在不知道修煉幾何。
這就是信仰的力量。
信仰破碎,唯有在毀滅中涅槃,不然就隻有一個下場--
死!
其他,彆無選擇。
“是啊,丹嗜被破了。”
唐風仰起頭,看著天花板,哪怕時間已經過去了六百年,他對於丹嗜被破,依舊耿耿於懷。
丹嗜...
唐門的驕傲,在殿下麵前,不堪一擊。
甚至隻得了朱櫟一句“這就是丹嗜?”的評價。
許新嘴唇囁嚅,到底是沒有說出話來。
“殿下居然還破了丹嗜,我說你們倆為啥在殿下麵前服服帖帖的。”
“看來這丹嗜也不過如此嘛,指不定靠著額的炁,也能夠扛下來。”
耿青撓了撓頭,憨笑著說道。
唐覓和唐風機械般的將腦袋轉向耿青。
這可是兩位唐門頂尖的刺客。
蘊養了六百年的殺意,猶如實質一般,似劍指在耿青的臉上。
耿青左顧右盼打著呼哨:
“你們說這空調是什麼原理呢?居然可以吹著冷風,倒是可以省下製冰的炁來...”
眾所周知,尷尬的人一般假裝自己很忙。
“先祖,您繼續說。”
許新道。
“原因你不都知道了麼?我和師妹隻能改投趙王麾下的原因,為的,就是能讓趙王保住這個秘密。”
唐風淡淡的說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早已經釋懷了。
不過那晚的一切都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中。
那是冷冽冬日。
兩人懸掛在趙王寢宮房簷上。
朱櫟披著大氅推門而入。
北風灌入房間,唐風和唐覓兩人冷的打了一個激靈。
不得不說,趙王長得極其好看。
豐神俊朗,站立如鬆,披著黝黑長發,端的是王爺派頭。
兩人對視一眼。
電光火石之間,唐風、唐覓二人手刺已經到了朱櫟麵門。
朱櫟周身炁自動暴湧撐起,擋住了二人攻擊。
唐風駭然。
這戰鬥直覺,居然如此恐怖。
他們的幻身障無影無蹤,出手不過刹那,朱櫟居然反應過來了?
兩人同時運炁,準備使用擊發二階段一擊必殺。
可是朱櫟炁之雄渾,如同山嶽一般。
強悍的擊發在朱櫟麵前試了效,他身子都沒有晃動一下。…。。
誰沒有人說堂堂皇室貴胄,帝皇子嗣修的是橫練功夫啊!
唐風看向朱櫟臉龐,不知道何時這位尊貴的王爺臉上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
“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