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青放下抬起的手。
“你是?”
麵前長發,白毛的年輕人,頗顯古時遺風。
“晚輩馬仙洪,見過四位前輩。”
年輕人拱手鞠躬。
“馬仙洪,哦,額知道你,公司說你就是新截教的教主,哈哈,你這小娃娃倒是挺會玩,這麼小就已經當教主了。”
耿青仰天大笑,指著馬仙洪不吝嘲諷。
馬仙洪嘴角抽動,這陝西漢子說話就是爽快哈。
“前輩,晚輩並不是想要享福...”
“還聊呢?上癮了是吧。”
唐風一把將耿青推開,也不管馬仙洪,朝著門內喊道:“呂大哥,還有柳老哥,你們想待在這裡多久啊?”
“唐老弟,這是帶隊來圍剿我們的嗎?”
屋裡傳來了呂卉的聲音。
眾人鬆了一口氣,果然在這裡。
“呂大哥說笑了,現在我們這些墓衛首要的任務,不應該是去東瀛接回殿下嗎?”
“還在這裡浪費時間,實屬不應該。”
唐覓輕聲說道。
“你說的挺對的。”
呂卉和柳一劍走了出來,呂卉悠然自得的說道。
“咦,呂大哥你的手咋長出來了?”
耿青上前,盯著機械手臂。
“哦,你說這玩意兒?”呂卉揉著手,“這東西是這個小家夥弄出來的。”
眾人看向馬仙洪。
“前輩過譽了,一點奇淫巧計,上不得台麵。”
馬仙洪頭皮發麻,這目光莫非太炙熱了些。
“難道你這瓜娃子能當教主,果然有點手段。”
耿青微微頷首,認可了馬仙洪。
煉器師在什麼時候都是最受尊敬的,哪怕是耿青,這種橫練身體的大老粗,都需要法器棉甲保護身體。
更彆說一些專修兵器的異人了。
煉器師這職業太尊貴了。
“呂大哥,你怎麼想的?”
唐覓看眾人注意力又被吸引了,不免有些臉冒黑線,連忙將話題轉了回來。
柳一劍和呂卉對視一眼。
唐覓四人有些疑惑,這是出了什麼事?
“呂大哥,這可不是你的性子,有什麼便說吧。”
呂卉沉默片刻,輕聲道: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兩人在蘇醒的時候,殺了那個叫公司的組織不少人,嗬嗬,他們真的會這麼大方幫忙?”
“現在也已經不是什麼大明朝了,用馬仙洪這小子的話來講就是,現在是法治社會,隨意殺人,可是非常嚴重的啊。”
唐覓四人明白了,原來症結在這裡。
她斜睨了眼馬仙洪,眼中堅冰似劍般射出,馬仙洪身子如遭雷茲。
這小子也不老實,挑了一些無關大雅的事情和呂卉和柳一劍說。
馬仙洪頓覺額頭冒汗,他心中確實藏了一些私心,可是他怎麼知道公司是怎麼想的?
“這件事而,我們已經和公司溝通好了,之前的事是誤會。”
唐覓緩緩地開口解釋道。…。。
“誤會,你們莫不是做了什麼交易?”
呂卉混跡江湖多年,知道江湖險惡,可沒有什麼大善人,能夠將殺人這種事情輕鬆摘過。
這在大明朝,就是結下梁子了。
死結,唯有血可以解除。
“沒有任何交易,呂大哥,我們你還信不過?”
唐覓蹙眉說道。
“信自然是信的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