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呂慈急忙喊道。
呂卉伸出手,製止呂慈想要繼續下去的心思:“本來就是我虧欠呂家的,呂家因為我死了不少人,甚至一些呂家弟子在我隱退之後,在江湖之中寸步難行。”
“似乎我教授他們如意勁,還真將他們給害了。”
“所以這件事不能再牽連到你們。”
“老祖啊!”呂慈落下熱淚,配合上臉上狹長的疤,倒是顯得有些真心實意。
“不管老祖怎麼樣,那都是我們呂家的老祖,隻要老祖願意回呂家,晚輩願意當牛做馬侍奉老祖。”
呂慈知道,當今社會,已經不再適合江湖打打殺殺了,一旦事件過於大,公司真的動用了熱武器那興致就變了。
可是血濃於水,身體中流著相同的血液這還能有假。
在加上呂慈本來對宗親就有一種變態般的執著,現在更是不願意放開呂卉。
眾人紛紛有些感慨。
血脈之情,怎麼能說得清楚呢?
“孩子,現在時代不一樣了,呂家安定下來頗為不易,要是因為我亂了套,並非你我所願。”
呂卉淡淡說著,他看的很開。
這幾天他已經了解了,現代社會已經完全沒有了江湖這個概念,異人也是圈地自萌,自己玩自己的。
這很好。
這還當真做到了大明沒有做到的事情。
江湖事江湖了。
現在異人少有能夠牽連到普通人的時候。
這挺好的。
既然有規矩,那麼呂卉一人承擔便是,這時候回到呂家,就是害了呂家!
如今這個時代,最起碼可以保證,呂家在將來也能平平安安的度過就行。
“老祖,血脈相連,如何躲得過?”
呂慈嘶聲力竭的喊道。
“血脈相連,我不還是害了自己的兄長,害了呂家?多少呂家弟子因為我承擔了莫須有的罪名?”
呂卉嘴角挑起,莫名帶著些譏諷。
譏諷的是自己,看到成仙有望,棄宗族不顧,不正是他這個呂家人麼?
呂慈啞然,再難說出話來。
老祖都這般自汙,明顯是心意已決了。
若是在不識抬舉,兩方都下不來台,搞得難看了,使外人恥笑。
呂慈拿捏得準。
“你這孩子還算懂事,你的好意老祖心領了。”
呂卉笑著緩緩地道。
“老祖!!”
呂慈唯有跪服,淚流滿麵。
“仙途漫漫,呂家我或許是回不去了,不過當年我確實愧對大哥呂康,所以臨走前,我會給呂家在留一件大禮。”
呂卉的話呂慈已經無從再想,什麼大禮都不重要。
這老頭最看重的就是宗親血緣。
現在無法將呂卉請回家中,已經是心如刀割,思緒紛雜。
呂卉也不管泣不成聲的呂慈了,看著柳一劍道:“這件事跟柳老弟你也沒有關係,你也沒有受過馬仙洪的好處。”…。。
“所以,十佬也好,公司也罷,都可以隻衝我一個人來就好。”
柳一劍倒也爽快,抱著劍列入了耿青身後,默默的看著一切。
馬仙洪看著這一幕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