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聽到這裡，微微一愣。
她特工的本能發動了。
既然目標沒有敵意，那就試圖和他交流。
“你一開始說的，我很乾淨，是什麼意思？”
“這個麼，因為你的身上，沒有瘟疫。”
瘟疫醫生蹲了下來，從他的包裡麵，掏出了一件件不符合包容積的工具。
這些工具，都很有年代感，就像是使用了幾百年都沒有清理一般。
隨著瘟疫醫生拿出了一柄巨大的生鏽的鋸子。
尼克弗瑞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娜塔莎再次問道：“你說的瘟疫，指的是......黑死病嗎？”
他的衣著，的確會讓人聯想到中世紀的醫生。
中世紀的最大的瘟疫，自然是黑死病。
“將瘟疫簡單的理解為疾病，是很不專業的，這位美麗的女士。”瘟疫醫生頭也不抬地說道。
“那，這個瘟疫，到底是什麼？”
娜塔莎話音剛落，瘟疫醫生就愣住了。
接著，他蹲了下來。
用力地拍打著頭顱：“呃，你知道的，就是.......我也說不清楚，就是那個，哎呀。”
他好像在努力地回憶起某件事，但就是想不起來。
光幕下。
“所以說，他其實根本就不知道瘟疫指的是什麼？那他豈不是隨機殺人？”
“我不覺得。他並沒有殺死那個美女特工。”
“對的，而且，他還說，她很乾淨。所以，他明顯是有目標的殺人。”
“啊，所以說，瘟疫到底指的是什麼？好好奇啊！”
神盾局飛船中。
尼克弗瑞若有所思。
“殺掉了九頭蛇的人，留下了娜塔莎，也就是說，九頭蛇的人是有瘟疫的.......”
他不由地摸了一下光滑的腦袋。
他也想不明白，瘟疫到底是什麼。
......
卡瑪泰姬。
古一看著頭頂的光幕，心想道：“有目的的消滅瘟疫，但並不記得為什麼。就像被下了詛咒的黑暗生物。”
她回想起，曾在一百多年前對付的某個黑暗生物。
那個東西被下了詛咒，十分強大。
古一付出了幾個愛徒的代價，才最終消滅了它。
她若有所思：“他口中的瘟疫.......難道指的是善惡嗎？不對。善惡豈是黑白分明的。”
連地球上最有智慧的人，古一，也不敢確定瘟疫為何物。
......
阿斯加德。
洛基看著飄過的彈幕。
“愚蠢的地球人，竟然分析起了一個瘋子口中的話。”洛基不屑地抱著雙臂。
......
隨著眾人的討論，瘟疫醫生開始行動起來。
他拿著生鏽的，滿是乾涸血液的鋸子和手術刀，在交叉骨的屍體旁蹲了下去。
娜塔莎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接著，娜塔莎就看到了，她今生都難忘的場景。
作為一個頂級特工，她見識過的慘烈場麵，那可是不少。
但看到瘟疫醫生乾的事，她的臉立刻就白了起來，胃中酸液翻湧。…。。
娜塔莎閉上了眼睛，努力地想要去忘掉剛剛發生的一切。
......
“嘔，不行了，兄弟們，我得再吐一下。”
“yue，這也太......已經不能用惡心殘忍來形容了，我的媽，求一雙沒看過的眼睛。”
“啊，他把腸子.......嘔.......”
“媽呀，他把什麼東西挖出來了？紅彤彤的還一動一動的？”
“啊，為什麼要把皮剝下來.....”
神盾局中。
不少訓練有素的特工都吐了起來。
空氣中彌漫著酸味和惡臭。
尼克福瑞鼓著嘴。
感覺下一秒就要噴射出什麼東西。
他努力地保持著淡定。
他若是當眾吐出來，局長的形象就沒有了罷。
他有想過，瘟疫醫生會解剖屍體，但沒想到，會這麼的.......
說殘忍都遠遠不夠。
尼克也找不到形容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