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婠高高興興地回到城主府,路過大廳時看到了宗無,興高采烈地喊道:“宗前輩!”
宗無見是她,打趣道:“怎麼,和謝微玩回來了?”
魏婠紅了紅臉,說:“前輩,你說這話的語氣好像我娘啊。”
“這還不是怕你就這樣被他拐跑了,要知道女兒可是水做的,男兒最最汙濁不過了。你要是喜歡他,可不能輕易答應他。”宗無笑道。
“前輩這話說得妙,”魏婠笑嘻嘻的。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宗無道,又問:“謝微呢?”
“去試劍台了。”魏婠說,突然又著急地說:“糟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去會不會違反宵禁被抓起來。”
“不用管他,”宗無道,“試劍台是沒有宵禁的。若是不給這些人一個發泄的場所,白雲城可不會安穩。”
魏婠在宗無的示意下坐下來,“不過,前輩,白雲城這麼大,您又怎麼知道有人在宵禁之後動用法術?”
“你不是拿到了玉牌麼?一般修士在白雲城都會申請玉牌,玉牌上能實時記錄修士的力量波動,值勤的修士能看到。”
宗無解釋到這兒,魏婠雖然還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再問下去,這可能關乎白雲城的根基,哪能將所有內情都告知於她?於是魏婠便轉而說:“前輩,你知道嗎,謝微今天承認他喜歡我了!”
宗無也不奇怪,說:“劍修麼,最最口是心非。”
“前輩,你說的這話,我娘也說過。”魏婠又道。
宗無略有些驚訝,挑了挑眉,“是麼,看來你娘也是性情之人啊。”
“我覺得宗前輩和我娘確實很像,可是哪裡像,我又說不出來。”魏婠望著宗無的臉,遙遙想著母親魏靈。
“我也聽說過你娘的名號,不過一直沒見過,聽你這樣講,我倒是想見一見。”
魏婠笑著說:“好呀,前輩介時可要到我們合歡宗來做客。”她也沒問宗無為何知道她的母親正是魏靈,要麼是因為白雲城消息靈通,要麼是他有其它法子,問出來倒不好了。
魏婠拜彆宗無,回到房間,打坐休息,剛進入識海,小春就主動飛出來,自己翻開了一頁,上麵寫著“煉體”兩個字。
煉體又是什麼?難道是像體修那樣強健身體?魏婠疑惑地繼續看下去,卻是一幅裸體女子的畫像,正在盤腿打坐,畫像下有幾行小字,後麵也皆是這樣的畫像,不過姿勢不同罷了。
果然不是正經的書!
不過,魏婠忍不住好奇心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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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變成一條魚?”朱雀聽完魏婠的描述拍了拍翅膀,把小敏的木頭盒子打開,抓了幾顆果乾扔進鳥嘴裡。
“不是一條魚,是一條魚尾。”魏婠強調。
“有什麼區彆?再說蛇和魚不是一樣?你怎麼不變成一隻鳥?”
“謝微不喜歡蛇尾,喜歡我的魚尾巴,這就是區彆。”魏婠,嫌棄地看了看自己黑色的毛茸茸的翅膀,“而且,變成鳥有什麼好的?”
“我會告訴師父你歧視我的。”朱雀涼涼地說。
魏婠隻好改口,哄著朱雀:“其實鳥也很好的,下次我變出一對翅膀來,就像你翅膀的顏色,可好看啦。”
朱雀昂起了頭,十分高傲的樣子,從木盒子裡扒拉出兩個果乾,“賞你的。”
魏婠顛顛地就去把果乾啄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