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可沅見周鬱川直勾勾地盯著江晚禾看,眼神複雜,頓時心生不悅,走過去親密地挽上他的胳膊,眉眼皆是勝利者宣示主權的姿態,嘲諷道:“想必你剛也偷聽到我們的對話了。江晚禾,我還真瞧不上你現在這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嘴臉。”
“我要是你的話,我就會好好反省自己,談戀愛四年,對象從始至終都不肯碰自己一下。”
傅可沅不提還好,這一提,江晚禾都快要氣笑了,目光投向周鬱川,“周總,既然話都挑開了,那我今天就當麵問個清楚。”
“你剛才說你不願意碰我,是因為嫌我臟。”江晚禾一步一步向周鬱川逼近,“周鬱川,是我先追求的你沒錯,你不喜歡我拒絕了就是,我也絕對不會死纏爛打。”
“可你既要答應跟我在一起,又要在背後潑臟水詆毀我名聲。”冷意爬上了眼底,更多的是失望,“周鬱川,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惡心兩個字觸痛了周鬱川的神經,他煩躁地解開襯衫最上麵的扣子,“當初答應跟你在一起,並非我的意願。”
“是你識人不清,被人玩弄了感情。你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可他不愛你,也不願意對你肚子裡的孩子負責,你一時想不開,便投湖自儘。”
“你大難不死,被人救了起來。孩子沒保住,那段痛苦的記憶,你也選擇性失憶了。是父親他怕你恢複記憶,再次自尋短見,所以才苦苦哀求我和你在一起。”
“周鬱川,你騙人!”
江晚禾知道自己丟失過一段經曆。
那段丟失的經曆在三年前,大概有一年時間,在那一年裡發生過的事情,和遇見過什麼人,她統統都忘記了。
她不相信丟失的那段經曆,會是這樣不堪的。
周鬱川冷笑連連,“你愛信不信。”
“行,全當你說的都是真的。”反正她什麼都想不起來,跟死無對證毫無區彆,“這四年來,委屈你了,也感謝你這幾年來對我的幫助,還有施舍。”
周鬱川一怔。
一口氣堵在胸膛裡,煩躁得厲害。
江晚禾又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兩位繼續。不過,我建議換個地方。”
“萬一哪位同事突然回來公司撞見了,影響不好。”
說完,江晚禾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傅可沅抓狂憤怒的聲音,“江晚禾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從我身上偷走的東西,遲早有一天,我統統都會拿回來。
江晚禾開車直奔雲城第一人民醫院。
父親終於醒來了。
醫生之前說,父親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這幸福實在是來得太突然了。
病房的門是虛掩著的,江晚禾正要推門進去,突然聽見從裡麵傳來一道略微熟悉的女聲。
“江總,當年我和露霜在同一個病房待產,同一天分娩,為我們接生的護士粗心大意,竟把兩個孩子調換了。”
江晚禾心頭一顫。
透過門縫,江晚禾看清了女人的臉。
她是傅可沅的母親劉淨秋,而劉淨秋口中的露霜則是江晚禾的母親白露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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