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傅可沅的弟弟傅可頌嗜賭成性,輸了很多的錢。傅家就他這一根九代單傳的獨苗,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為了給他還賭債,砸鍋賣鐵把家底都全抖出來了。但傅可頌死性不改,前腳才剛把錢還上,後腳又坐在賭桌上了。”
許家和傅家有幾分交情,平時走動也比較密切,所以許倩對傅家的事情也比較了解。
“現在的傅家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了。”許倩大膽假設道:“為了填上這個窟窿,保住傅家,什麼道德底線都可以不要的。”
江晚禾聽許倩這一分析,覺得有幾分道理。
雖然說江家不算豪門世家,但也算家底殷實,如果傅家利用傅可沅攀上江家,至少能解決眼下的困境,甚至能幫傅家翻身。
“你的分析不是沒有道理,但這個謊言經不起推敲。”江晚禾的情緒平靜了不少,“我爸爸他隻需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幫他和傅可沅重新做一次DNA親子鑒定,就能分辨真偽。”
“這倒也是。”許倩相信江雲山不是一個糊塗的人,他肯定會找信得過的人再做一次DNA親子鑒定。
許倩看著江晚禾,幾番欲言又止,最後暗自歎了一口氣,緊握住她的手,沉聲問:“晚晚,我說假如,假如確定傅可沅才是江雲山的女兒,你有何打算?”
“你……”許倩想到傅家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心情越發沉重,“傅家不是一個好去處。”
關於這個問題,江晚禾不是沒有想過,“如果我不是江家的女兒,那我又有什麼資格再留在江家?”
如果她身上留著的是傅家夫婦的血,那個家再不堪,也是她的家。
這個事情,從來都不是她可以選擇的。
幾天後,江晚禾出院。
住院的事情,江晚禾沒有告訴江家任何人,江雲山問起時,她說自己在外出差。
被未婚夫拋棄,身世遭質疑……許倩大概是害怕江晚禾想不開做傻事,在醫院守了她幾天。
翟硯辭沒有再來醫院探病,倒是他的助理陸韋來了三次,送來不少珍貴補品和新鮮水果。
他每次來,都會給她帶一束海棠花。
未開的海棠花,花蕾紅豔,似胭脂點點,花開後則漸漸變成粉色,花開似錦,明豔鮮麗,煞是好看。
“送海棠花,是什麼寓意?”許倩納悶得厲害。
從來沒見過送花送海棠的。
江晚禾搖搖頭說不知道。
她不知道翟硯辭到底是從何得知她喜歡海棠花的。
出院後,許倩開車送江晚禾回江家老宅。
江雲山不願繼續住醫院,堅持要回家裡靜養。
“兩手空空的,什麼都沒有準備,我就不上門拜訪了。”許倩道:“有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我的心又不是玻璃做的,一摔就碎。”江晚禾慢條斯理地塗著口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氣色瞬間好了不少,“放心去忙你的事情,不要擔心我。”
江晚禾沿著長長的回廊,穿過庭院,向著正廳走去,快要進屋的時候,聽見從屋裡傳來江雲山的詢問聲,“我聽說你要跟可沅結婚?”
周鬱川低著頭,不敢直視江雲山的眼睛,“是的,父親。”
江雲山眼眸森然,雄厚的嗓音中壓抑著怒意,“是晚晚做錯了什麼嗎?你要這樣欺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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