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我和娘親身體都不好,搬到環境清幽的地方休養再合適不過了。”反正她現在有的是錢,買處大宅子根本就不在話下。
“環境清幽的地方?”林韻詩喃喃重複,忽地一拍腦門,“我有處遠郊的莊子,四麵環山,非常的清幽,若你真打算和娘親搬出去住,我覺得選那裡再合適不過了。”
“是嗎?我還以為娘親的嫁妝都被一家子吸血鬼騙光了呢!”鳳輕染時刻提醒她,這家人有多狼心狗肺。
“染兒,你又打趣娘親,也確實,你那時候身體不好,娘親沒精力和他們玩那些個心眼,想著隻要能拿幾樣東西打發他們,何必再傷腦筋與他們耍花花腸子。”說著自責地歎了口氣,“也就這樣,我庫裡的東西都被他們拿空了,有好幾家鋪子也落在了老夫人和花姨娘手上,你外祖母原本給了我三個莊子,被老夫人和花姨娘各搶走一個,我現在手上的這個,他們那時嫌距離京城遠,因此沒看上,這才落到了我的手上。”
鳳輕染彆過頭去不再看林韻詩,她怕自己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傷到她。
“染兒。”她似是感覺到了鳳輕染的不悅,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那般,急切解釋道,“其實我給出去的都是不盈利的鋪子,娘親還給你留有一家布莊、一家成衣坊、一家首飾鋪和一家酒樓,另外我把自己嫁妝中最好的那部分都給你留著呢,娘親可能沒幾年好活了,但娘親想看著你風光出嫁!”
鳳輕染抹了把眼淚,緩緩回過頭來,她有什麼立場去責備一個深愛著女兒的母親?既然自己穿在了她的女兒身上,那麼往後就由她來慢慢改變這個可憐的母親吧!
“娘親,從今日開始,再有人向你要東西,堅決不能給了,知道嗎?”
“染兒放心,他們再無法從娘親這裡得到什麼了,明麵上能給出去的早已給出去了,剩下的那些都是你的嫁妝,娘親用命也會護住的!”
“那倒不必,娘親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時候,性命都是最重要的!”
“好了好了,小姐,小小姐,既然咱們在這裡住的不舒心,離開了也好,就不要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秋容算是被鳳輕染徹底說服了,想了想以前過的是挺憋屈的。
“但咱們得想辦法把那些嫁妝拿走,還有彩兒,幾年前花姨娘為了把綠意安進咱們院,將彩兒那小丫頭擠走了。”林韻詩頗為自責地歎了口氣,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愧疚。
“小姐說的是,彩兒是老太太那邊的家生子,爹娘兄長都是極其本分的人,當初人家放心將女兒送來任咱們使喚,咱們卻看著她受苦不去救,是挺說不過去的。”秋容也跟著歎了口氣,越想越覺得虧待了人家小丫頭。
鳳輕染攢眉,彩兒她有印象,和自己一般年歲,是自己的外祖母派來照顧自己的,非常勤快本分的一個小姑娘,好像是被罰去馬廄乾最臟最累的活去了。
不行,她得將人帶回來,自己的人憑什麼任由他人使喚!
鳳輕染借口去廁所,將娘親騙過去後,翻牆出了院子,趟著晨霧往馬廄的方向行去。
而此時花姨娘的院裡,淩君墨與鳳蝶衣還在激戰著,此時的淩君墨已經完全解了藥效,但讓他想不明白的是,他的那裡怎麼還腫脹著,絲毫沒有減退下去的趨勢。
嫌惡地看了眼被自己乾暈的女子,心裡早已做出了一個決定:這女人算是彆想進自己的門了,原本他還想將其丟在後院養著的。
穿好衣服,他將大氅使勁攏在了下腹處,這才遮住了昂揚挺立的某處。
出了屋子他才知道起霧了,其實沒了屋頂的房子,屋內早已灌進了霧靄,沒往彆處想的他還以為是天黑造成了視覺障礙。
但當看到漫天的霧靄,他算是明白天色已經不早了,於是趕忙朝著馬廄方向跑去,那裡聲音嘈雜,人又比較少,來時他就是從那裡翻牆而入的。
而趕來馬廄的鳳輕染正巧看到了這一幕,看到他那背曲腰躬試圖遮住某處的樣子,不自覺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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