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都傻眼了。
淩虛劍宗都快要被人給滅了，李澈還有心情在這喝茶？
下方那宛如地獄般的淒慘景象，彆說是那些普通弟子了，就算是他這個經曆過無數風浪的大長老，都有些心驚。
李澈卻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極為淡定。
似乎沒有絲毫意外。
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等等！
就在這時，陳天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李澈當初之所以被淩虛劍宗驅逐，就是被一些人所汙蔑陷害，再加上司如煙等人的不信任，這才憤而離開。
莫非，當初汙蔑陷害他的人，就是魔宗之人？
麵對他的詢問，李澈沒有太多表情，隻是淡定的點了點頭。
“沒錯！”
“當初陷害我的那個趙元森，其真實身份乃是無極魔宗聖子，暗中潛伏在淩虛劍宗，就是為了今天覆滅淩虛劍宗！”
“這一天，早在我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說著，他眼睛微眯，看了眼淩虛劍宗慘烈景象，曬然一笑：
“這是淩虛劍宗自己的選擇，我當然要尊重他
們！”
“你看，淩虛劍宗的人多滿意？”
他臉上帶著幸災樂禍之色，靜靜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饒有興致的欣賞著下方的殺戮。
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如山。
李澈指著那遍地屍體，一聲冷笑：
“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我當然要尊重他們！”
趙元森竟然是無極魔宗聖子！
這個消息，也是讓在場的道一劍宗眾人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一個宗門的核心親傳，竟然是魔宗潛伏臥底，有心算無心之下，淩虛劍宗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也就沒有絲毫意外了。
陳天陽神情震驚，不過心中也是恍然。
他終於明白為何李澈對此毫不意外，就像是心裡早就篤定這一幕早晚會發生一樣。
原來，他早就知道這一切！
他自然知道，當初李澈被汙蔑的時候，整個淩虛劍宗都對他橫眉冷豎，叫囂著要對他進行懲罰，在他被逼離開的時候，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說商一句話。
甚至一個個歡呼雀躍！
“哈哈，這麼說來的話，淩虛劍宗的這些家夥還真不值得可憐！”
“能落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報應，都是報應啊！”
陳天陽嗤笑，看著下方的殺戮，突然感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群白眼狼罷了，一個個恩將仇報，眼睛瞎的不能再瞎，不相信為他們付出一切的大師兄，反而相信一個魔宗奸細。
這一切又能怪得了誰？
活該！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找不出任何一個無辜的！
“嘿嘿，我突然就不同情這些家夥了。”
“我也是，原先感覺他們有點慘，可現在看來，這都是他們自己選的嘛，能怪得了誰？”
“誰讓他們有眼無珠，硬是把聖子逼走，真是活該！”
“嘿嘿，真是太爽了！”
這一刻，連那些道一劍宗的弟子看著這一幕，也都頗感解氣，親眼見證淩虛劍宗的淒慘和覆滅，一個個饒有興致的議論。
臉上儘是幸災樂禍和嘲諷之色。
如果是其他宗門勢力遭受如此劫難，大多數人都會升起憤怒或是兔死狐悲之感，甚至可能會出手相助。
但是淩虛劍宗？
得了吧。
人家自己選的路，當然要尊重她們的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