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宋國國君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成為了亡國之君。
好在自身還算是活了下來。
所以從始至終他心底對於薑思塵都有一種恐懼。
他想要克服這股恐懼,宋國國君已經準備好了,既然這次他才是明麵上的主人那就一定要讓薑思塵把曾經吞下去的給吐出來。
臉上的和氣也不過是表麵偽裝出來的而已。
“此間之事非我齊國之罪也,乃諸侯之過!”
“我偏居東海之地,隻圖一地安寧,百姓安居樂業即可。”
“然有狼子野心之人心懷不軌,無奈迎擊!”
薑思塵這番話語就很明顯了,那陳翀扣得高帽子他一個都不接。
“聽聞幽王殿下乃是當初受人迫害才會前往的六郡之地,沒想到後來幽王一鳴驚人一發不可收拾直至今天的成就?”
眼見自己的語言沒有起到效果那儒家陳翀再次轉變了話鋒。
“受人迫害?”
“哈哈,恐怕陳翀先生是以訛傳訛了,我齊國正是因為內外和睦才能擊潰來犯之敵怎地會受人迫害。”
薑思塵輕輕笑道,有些事情縱然是事實也是不能承認的。
他和薑思元的關係正好淪為了此刻陳翀攻擊的把柄,無論在任何時候兄弟爭奪都是一番醜事。
這件事可以存在但卻絕對不能承認。
“哦?”
“看來是我誤會了,有心之人的陰謀議論反倒讓我產生了胡思亂想。”
陳翀繼續開口。
“我倒是有些好奇此次陳翀先生儒家為何這次會參與到這次事件之中?”
“莫非儒家也想要在這場諸國論辯之中張揚一些什麼?”
薑思塵還未反駁薑思塵身後的慶封陳文子就以一種極具攻擊性的姿態站了出來。
那語氣簡直就是毫無遮攔的質問。
你算什麼東西也能質問我齊國的家事?
陳文子和慶封作為齊國這次弭兵之盟的使臣其中最重要的職責就是為齊國爭取利益,維護齊國的臉麵。
陳翀這話裡話外顯然就是要揭短,陳文子和慶封兩人當然不會坐視不理了。
出身於禮部的兩人在治政之能或許一般,但論及嘴皮子功夫那就是他們的長處了。
那極具攻擊性的問話再加上那略帶鄙夷輕視的眼神當時讓陳翀愣了一下。
還沒有人和他這麼說過話呢。
“這兩位是?”
“齊國使臣陳文子!”
“齊國使臣慶封!”
“還請陳翀先生勿怪,我倒是好奇這諸侯之事與儒家有何關係?”
慶封繼續逼問,實際上這個問題並不難回答。
因為這些諸侯麾下的大臣謀士有不少就是出自諸子百家之人。
此刻陳翀若是作為宋國國君的謀臣站出來說話是毫無問題的,再正常不過了。
然而唯獨慶封和陳文子兩人表現質問的態度就讓人有些難以回答了。
這個時候回答就有些服軟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