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穿過小半條街道,緩慢的在一棟商廈前停下。當下,立馬就有門童走來幫寧舟開門。
寧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跟著門童去前台辦理入住手續,今晚就準備在這裡住下了,當然住歸住,但酒店彆的套餐,服務他可卻沒準備在這方麵開銷。他確實在前台的暗示下心裡也稍稍糾結過那麼一下,但想想今天的主角並不是他,那就不能胡亂來了,事情的輕重緩急還是要分清的,不然容易站不起來。
就像現在這樣,
房卡刷開房門,映入眼簾的不是粉色曖昧的燈光,跟心形的鬆軟大床。而是一處鳥語花香的花房,各色的鮮花綠植探出枝丫,暖風陣陣,吹來清甜的果香,一種舒適且安逸的氣息在房間中彌漫緩和著寧舟緊繃的神情。
“阿舟?”
一聲軟糯可人的女聲傳來。
在花房的深處,走出一位少女,一位黑長直的潔白少女。散發著如鄰家一般可人的氣息,最關鍵的是這個少女曲線很優美,懷裡像是塞了兩隻貓。
筆直的黑絲長腿,寬廣的O派,白皙如玉的皮膚直接擊中了寧舟的X癖。
這就是高級套房自帶的商品?
確定這是末日而不是天堂?寧舟已經站起來了,多巴胺在分泌,身後門都被他關上了。但忽然間,小腹處一股熱流逆流而上,眉心傳來一股輕微的撕裂感,下一刻——寧舟忽然會神,眼前突變的情景讓他全身冷汗直冒。
哪兒有什麼鳥語花香的花房,他所處的是一處斑駁老舊的毛坯房,一隻隻血跡斑斑的手臂從四周的牆壁伸出,微微搖晃著。腳下踩著血水肉糜。
麵前的少女倒是真的,但一席血色的旗袍,跟身體外側那象征著仇恨光環的黑色光芒。寧舟剛才如果真激動變成行動,恐怕就不是單純被嚇一跳的結果了。
“還真是煩人的玩意!”
血色少女紅唇輕啟,不無遺憾道:“為什麼要這麼謹慎呢?阿舟?你懂得,我跟那群家夥不一樣,我對你的小命完全不感興趣——”
寧舟嘴角扯扯,回答道:“但你想的跟要了我命也差不多!”
血色少女舔了舔嘴角:“那都是你太饞人了....”
寧舟聳聳肩:“但凡你們有一個說話算話的,我早就吃軟飯抱大腿了。做怪物,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但你們每個都不想讓我活著,那這就不能忍了....今晚玩這把戲乾嘛?你又吃不下我,其他“人”不會同意的。”
血色少女捂著嘴,雙眼微眯著,同時心中不無無奈,埋怨跟怨憤。
換做是她以前的那些獵物,哪個敢這樣跟她說話?
甚至看穿的機會都不會有,就像是一隻野狗一樣,撲上來,肆意的發泄。當然,那些野狗是沒資格的,她身後的那些手臂才是它們的歸宿。但寧舟不一樣,具體不一樣在哪兒她沒吃到嘴裡前還不清楚,但光是聞聞味兒實力就變強了不少,這是以往吃上百千個祭品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