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很是欣慰,“這就對了,至於法術什麼的,不過隻是修煉路上的調劑罷了,你學會輕身決便夠了,無需再花時間在上麵,這也是為師為何不教你們其他法術的原因,免得你們本末倒置。”
“是,徒兒記住了。”薑草乖巧應下,心底卻在冷笑。
“當然了,也不是不讓你練法術,隻要你進階練氣中期,為師就教你火彈術,水箭術,纏繞術,這些都是極適合你修煉的法術,不僅如此,那件飛靈紗法器為師也會賜給你,所以……你切莫讓為師失望了……!”張真深諳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甜棗的道理。
薑草也很是配合,滿心歡喜地答應下來,捧著瓷瓶,拖著傷軀離開。
張真嘴角含著慈愛的笑,目送她離去。
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這份慈愛才隱去。
換上一臉陰鷙的表情。
“哎呦師弟,這就是你的另外一個弟子吧,嘖嘖嘖,還真是了不得啊,竟把你的藥田給毀成這樣~?”
猥瑣男從洞中轉出,本想諷刺兩句,對上張真冷冷的眼神,立馬把譏諷的話吞回肚裡,嘿嘿一笑道,“師弟啊,彆生氣,師兄我可沒有彆的意思,我就是覺得吧,你的弟子一個比一個厲害,你這弟子修過鍛體術吧?要不就是天生軀體比旁人強健……如若不然,怎麼殺陣都奈她無何~!真是讓人意外啊~。”
“一派胡言。”張真嗤之以鼻。
薑草是不是天生軀體強健他會不知道麼,至於修煉鍛體術……那更是無稽之談。
這種寶貝功法連他都沒有,薑草怎麼可能會有。
他可是暗中派人去打探過薑草和上官舞的身世的,若說上官舞有鍛體術,他或許還信,畢竟黔陵上官家祖上曾出過修士,她身上有寶貝不稀奇。
可薑草卻是萬萬不可能的,一個從山村來的農女,再一清二白不過,之前連修真是何物都不懂,如何會有鍛體術?!
不是一派胡言是什麼!
他最是了解自己的師兄,這麼開口必然有事。
果不其然,隻聽他道,“要不這樣吧~!你把你這弟子借為兄用幾天,為兄帶回去研究研究,用我的毒霧毒蟲一試便知她是天生體健,還是後天錘煉!”
然而他話還未說完,就被張真打斷道,“你帶回去試試看~。”
他以為張真答應了,正要驚喜地出去擒拿薑草,卻忽感一股冷氣襲身,轉頭見張真麵無表情地盯著自己看。
不由打了個冷顫。
張真開口道,“不過是想找個修士試毒而已,便借口百出,我剛已警告過你,彆打她倆主意,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你若壞我好事,不僅分不到半點好處,我還會拉你墊背,不信儘管去試試……”
張真說這話的時候一臉平靜,他卻如芒在背。
不過他使毒這麼多年,是不會看錯的,薑草的皮膚有一層淡淡的金屬光澤,明顯強健於常人,若借他試毒的話,他的毒術必然會再進一層樓。
可一想到那物……他不由猶豫了……那物在張真手上,他想要分得好處,得依賴張真……
最後皺了皺眉頭,咬牙道,“好,師兄答應你,不打她們的主意,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事成之後,分我一份!”
“好。”張真倒是乾脆利落。
回到院落的薑草,整個人虛脫地跌坐在床邊。
剛剛她一直在強撐,不是身體受不了,是心裡那根弦快要崩掉了。
好不容易回到院子,自然再也撐不下去,倒地噴出一口血,當即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