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神識朝著李青的身體探查而去。
在這關頭李青剛想將自己的神魂之力釋放而出,避免對方的窺視。
不過他隨即想到什麼,立刻停下了這個動作,將自己的神識全部朝著意識海收斂而去。
很快李青便覺察到這股極為隱秘的神識將自己體內的情況探查了一番快速的收回。
此時景定遠也一副裝模作樣的掐動了幾個法訣將周圍的陣法快速的散去。
李青眼神露出一絲寒芒。
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囂張,竟然不知不覺將自己算計成功。
先是用靈茶將他體內的力量全部激發,其後探查自己體內的真正情況。
如果不是李青已經將雷靈訣修煉到中階體修的實力,估計剛才就要徹底的暴露在此人麵前。
如果隻是單單的低階體修當時根本無法控製體內的雷霆之力。
可他們萬萬想不到李青不但是一位築基修士還是一位中階的體修。
體修雙休還全部都可以達到築基的修為,這種情況已經超乎了他們的預想,畢竟這種實力除非是真正的天才修士或者背景深厚之人,對於一個普通的修士而言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李青這種異類本就不在他們預料之內。
看來王蒙已經對他起了疑心,為此甚至花費如此心機查看他是否修煉雷靈訣。
李青在最後的關頭放棄了釋放出自己的神魂之力阻止對方的探查,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在此時降低對麵的戒心。
畢竟李青暫時還不想跟那人正麵相抗衡。
“好了好了”
“真是抱歉,打擾了兩位”景定遠探查完畢之後一臉歉意的朝著二人說道。
他看向李青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怨恨。
不過一位普通的築基初期修士竟然白白浪費他的靈茶,真是該死。
沐晴此時也將目光朝著景定遠看了過去。
她也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這一切的出現都是顯得十分詭異。
不過景定遠畢竟沒有真的傷害兩人,她也不好多多問什麼。
沐晴默默的看了李青跟景定遠幾眼之後,然後繼續坐回到原來的位置。
李青同樣沒有多說些什麼。
現在再說一些話語都是無意義的事情,他現在還不想直接激怒對方,隻能是繼續裝糊塗。
“師兄,眼下既然靈茶已經品嘗完畢,依我看不如咱們還是儘快的溝通關於白玉珠的事情吧”
看到兩人都沒有說話沐晴狐疑的看著景定遠一眼之後開口說道。
“自然是應該的”
景定遠此時表現的極為隨意。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後麵就是交易那枚白玉珠的事情。
對於白玉珠他並非不可交易,由於他之前已經付下了兩枚白玉珠,這第三枚對於他而言作用減弱了一些。
他原本不過是想將其收藏起來以便自己後期可以交換需要的寶物。
眼下的話隻能是答應沐晴的要求。
如若反悔可就算是徹底的得罪沐晴還有他後麵代表的沐家。
“沐師妹請看”
景定遠現在表現的很是爽快,直接取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盒。
盒子打開之後,裡麵靜靜的放置著一枚乳白色通體晶亮的圓珠,一縷縷異樣的力量在圓珠上麵流動。
“這就是那枚百餘年份的白玉珠,它的作用相信我不用多講”
“隻要你們可以給出合理的價格,這枚白玉珠就是你們的了”
聽到景定遠的話語之後,沐晴將目光看向李青。
她不過是一個牽線搭橋的人,具體的事情還是要李青來決定。
“不知景師兄打算什麼價格出手”
李青麵色平靜的說道。
“你可以拿出相同價值的寶物,如果拿靈石算的話八千枚下品靈石”
景定遠麵不改色的說道。
“好,就依師兄的出價”
李青也懶得跟他在這裡多費口舌。
這個價格偏高倒也不算離譜,神魂的寶物本就稀少,他也不吃虧。
一個清點好儲物袋的靈石被他丟在桌子上麵。
看著景定遠清點之後,李青便將那枚白玉珠收到儲物袋裡麵。
景定遠看著李青出手如此大氣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不過想到了王蒙師兄的手段他心中冷笑了一下。
交易結束之後李青便跟沐晴乾脆的告辭離開。
“師兄身家真是豐厚啊”
同行的路上沐晴拿著李青給出的辛苦費不禁感慨道。
看著李青略帶清秀一臉平靜的麵容,沐晴眼中滿是好奇之色。
單單是她已經知道的情況,李青的身家近乎不低於一位築基後期的修士,這點讓沐晴百思不得其解。
“實不相瞞,在下現在已經身家枯竭”
“這還是因為之前的外出執行任務略有收獲而已”
李青一副“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嗬嗬”
沐晴輕笑了一下,沒有繼續說話。
她對於李青的回答直接無視掉了,不過無論怎麼樣李青都值得她接近,畢竟像他這種出手大方的修士倒也不多見。
單單李青在她們那裡的花費就已經算的上一位大顧客。
沐晴不會跟靈石過不去,更沒有繼續深問。
能夠成為築基修士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子,隻要兩人可以保持一個交好的關係,就算是李青不加入沐家對她個人而言也是一個小財主。
過了一陣子兩人分開各自朝著洞府趕去。
李青看了一眼沐晴離開的背影然後朝著自己的洞府趕去。
他知道此女子是一個聰慧之人,不過卻是一位利益優先的女子,就算是明明察覺到了他跟景定遠的異常也還是故作不知曉。
無利不起早李青是這種人沐晴也是這種人。
李青回到洞府之後沒有立刻開始修煉。
他拿著一枚傳聲符在山穀之中走動。
孫玉那邊已經傳來消息,他已經購買了一件輔助築基的寶物開始閉關。
憑借他的天賦加上李青的可以扶持相信這次築基問題應該不大。
李青現在在考慮要不要去往黑雷島。
王蒙既然已經開始試探他的情況,自然是不會輕易的額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