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楚他的意思,我冷笑道:“他沒告訴你,我和他已經離婚了嗎?你要找,也得找他的小情人,跟我沒關係。”
不等他回答,我就準備掛斷,沒想到周天譽的動作很快,立馬指責我:“嫂子,你就彆任性了,我哥一直叫著你名字,他真的很想你,男人嘛,有時候總會犯一些錯,但最後都會回歸家庭的,你倆在一起這麼多年,你就忍心看著他不管嗎?”
“對,我忍心,他跟彆人在外麵花天酒地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呢?”
聽著周天譽對我的道德綁架,我怒極反笑,狠狠回擊道:“還有你們這幾個狐朋狗友對我什麼態度,我心裡清楚的很,有事就讓我上,沒事就找林雨茜跟你們一起玩,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回去陪你們女朋友,問她們願不願意當冤大頭!”
我罵得痛快,索性把以前的心裡話全都說了出來。
黎時川的這幫兄弟們,表麵上個個都是人們所說的社會精英,看著彬彬有禮,實則不然。
跟他們相處久了,就會知道他們的禮貌隻對那些和他們一樣,或者比他們家世和人脈更好的人。
對待不如他們的人時,那群人骨子裡流露出的優越感,讓人感到深深的不適。
我和他們聚會過,好幾次都被他們明裡暗裡的擠兌給傷到心,即使向黎時川求助,他也會視而不見。
所以後來黎時川想再叫我出去和他們聚會時,我都會找各種借口拒絕,不想看到他們的醜惡嘴臉。
以前為了黎時川的麵子,我才忍氣吞聲,通通都忍了。
現在我明白了,能和黎時川成為好兄弟的,注定都不是好人。
對麵大概是被我的話震住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聲音,隻聽見源源不斷的音樂聲。
我當即掛斷電話,沒過兩三秒,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我淡定的拉黑,順便把其他幾人一起丟進黑名單。
這下總算安靜了。
晚上,我睡得並不安穩,查到的資料說小奶貓必須每隔四個小時就得給他們喂一次奶。
天剛亮,我就起床,看它們狼吞虎咽的喝著奶,拿出手機哢嚓哢嚓拍著,它們的樣子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既然醒了,我索性起床為自己做了頓豐盛的早餐。
從朋友們的評論中,選出兩個名字,一個叫歡歡,一個叫樂樂,希望他們這一生都能夠歡喜快樂。
吃飽喝足,差不多到上班時間。
搬家之後,我的通勤路線就縮短三分之二,對我來說,倒是個意外驚喜。
平時將近一個小時路程,現在隻需要二十分鐘就到了。
八點半。
我來到公司樓下,買好咖啡,正準備進入大廈,一道人影卻攔在我麵前,滿身的酒味讓我忍不住往後退兩步。
“你有病吧?又來堵我!?”
沒錯,站在我麵前的人正是黎時川。
今天的他跟前幾次的傲慢都不同,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憂鬱和憔悴。
麵對我的指責,黎時川用著痛心疾首的表情看向我,說道:“昨天你為什麼不來接我,你明知道沒有你做的醒酒湯,我喝醉之後會很難受,你就連這點小事都不能滿足我嗎?”
正值上班時間,我不想成為其他同事眼中的談資,就隻好趁他說這話的空檔,強行把他拉到僻靜的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