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們到底是怎麼做事的!”
揚州府儀真守備署,儀真守備馬天成憤怒的訓斥著幾個士卒。
“大……大人,你……你不知道當時多麼嚇人。那廝突然拿出了一人多高的大弓,一箭射了過來,光那弦聲,就快……就快把我......我們嚇死了……”
其中一人有點不服氣,忍不住開口辯解道。
“對啊,對啊,他領的那幾個人,一個個也是膀大腰圓的,看起來就讓人膽戰心驚……”
“還說,你們還說!”
馬天成聽了這話,忍不住抬腿來,一人給了一腳。
“你們好歹也是個兵,且不說讓你們和他對陣廝殺。就讓你們過去打探個消息,也不至於見人射了一箭,就嚇破了膽子!”
“那......那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守備馬天成聞言略作沉吟,不由瞪了眾人一眼。
“若不是被你們打草驚蛇,我本打算先拿那巡鹽禦史開刀。”
“隻是因為你們暴露了行藏,他們肯定有了警惕之心,這事情就不好辦了。”
“不過,沒關係!”
“我聽說那賊鳥廝剛一上任,就得罪了江都知縣。隻需我略施小計,定讓他空有一身力氣,無處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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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
一個妙齡少婦,也看不清什麼麵龐,輕輕呼喚著張順。
“夫人!”
不知為何,張順覺得她就是林夫人,也明白了她的意圖,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小郎!”
不曾想那林夫人得寸進尺,又向前近了幾步,幾乎貼到了自己身上。
隻見她伸手抽去了頭上的金釵,一頭烏發如同瀑布一般散開了,發梢打在了他的臉上,癢癢的。
“夫人?”
他覺得自己的心臟跳的更厲害了,而且還有些口乾舌燥,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想往後再退一步。
不意就在這時,林夫人突然嚶嚀一聲撲了上來,溫軟入懷。
“夫人!”張順唬了一跳,伸手就去推她,不意一掌推在了柔軟之處。
軟軟的,彈彈的,隔著薄薄的衣衫,還能感受到些許溫潤。
“啊,你真是個小色胚!”
林夫人不怒反喜,輕輕一拉自己的腰帶,衣衫就滑落了下來。
張順連忙扭開了腦袋,但是眼睛卻不由自主的乜斜了過去。
就在他要看得真切之際,突然隻聽得一聲怒喝傳來。
“好個人麵獸心的小畜生,枉我對你不薄,你竟然作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給我納命來!”
張順唬了一跳,連忙一把推開了林夫人,扭頭看去,隻見林如海須發皆張,怒目圓睜,手裡正拿著一把劍,狀若瘋狂的刺了過來。
“鹽台大人,鹽台大人,你聽我狡辯......”
不待他把話說完,早被人一劍穿心。
“啊!”
張順慘叫一聲,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隻覺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差點要從口裡跳出來一般。…。。
“呼呼,呼呼!”
粗壯的喘氣,在寂靜的深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草(一種植物),原來是個夢。
“啪!”
張順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
什麼東西,自己作為一個武夫,好容易得到人家另眼相待,自己暗地裡竟然如此意淫人家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