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時琛想到自己那草草的求婚……和謹言的一對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嚴格意義上,那可能是連求婚都算不上。
頓時他覺得很是虧欠冷若顏。
見薄時琛沉默不答,薄謹言頓時便明白過來,說道,“抱歉,大哥,我忘記了你和大嫂是閃婚。”
閃婚,自然就不可能有求婚。
他也是忙昏頭,這才向大哥開這個口。
薄時琛:……正所謂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見薄時琛臉色不是很好,薄謹言連忙轉移了話題。
“剛才大嫂和我說她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再去問問她們到哪裡來了。大哥,你去酒店休息會,宇煊他們都在那裡。”
今天是薄謹言的大好日子,薄時琛自然是不可能說什麼,而且薄謹言說的也是實話,他也無話可回懟。
薄時琛點點頭,說道,“嗯,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他也是今天上午,接到薄謹言的電話,才知道薄謹言求婚的事情。
薄謹言打電話給他,是和他說要讓冷若顏幫的事情。
這種事情他亦是不好摻和,便讓薄謹言直接和冷若顏聯係。
下班之前他和冷若顏打了電話,冷若顏讓他先過來。
這也是他這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聞言,薄謹言如釋重負,拿著手機上了房車忙活去了。
薄時琛也朝著酒店走去。
到了酒店裡,薄時琛便看到了圍坐在一起的眾好友。
江宇煊是第一個發現薄時琛的,遂開口調侃道,“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琛哥竟然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