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可以不計前嫌的,隻要婆婆能幫得上她就好。
因此才有了開頭這一幕。
胡秋荷說道,“我昨天就一直守在酒店門口,直到今天早上,才看到爸被昨天送他過來的人給接到這裡來了。”
今天一早,她出錢讓婆婆打車從老家趕過來。
隻是還沒等到婆婆到酒店,公公就被人帶到這裡來了。
她這才自己又打了車,緊隨其後來到這裡。
然後又和婆婆說,讓她來這裡。
冷老夫人皺了皺眉頭。
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這會心裡很生氣。
剛好,胡秋荷就看得出來。
隨後又添油加醋地說道,“媽,我去打聽過了,這裡是薄家莊園,今天是薄氏集團總裁大婚的日子。”
“而若顏那賤……丫頭片子的男人好像也姓薄,你說會不會……”
冷老夫人聽後眉頭皺的很緊了。
胡秋荷趁熱打鐵道,“爸又被當成貴賓一樣請過來,我想這個可能性應該很大。”
“而且你也知道,若顏從小就和爸的關係比較好。
即使她不願意認我們,但你看她前不久還帶爸去治好了耳聾,就說明她心裡還是認爸的。
而這次她結婚,她請了爸卻沒有請你……”
後頭的話,胡秋荷沒有說出來。
但冷老夫人是誰。
作為個活了幾十年的人,又怎麼會連這些事情都看不明白。
兒媳婦的話無非就是再說,在盛若顏眼裡,她就是一個外人。
而她男人卻被奉為座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