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煊坐在病床上,黎月茵搬了條小板凳坐在了他跟前。
看著江宇煊紅腫的傷口,心裡微微有些心疼和不高興。
“你說你犯得著和他動手嗎?你是個醫者,但凡你的手有什麼事,你的職業生涯就毀了。”
當然,她更多的是擔心他。
亦是害怕因為自己,而毀了他的職業生涯。
那樣的話,她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自己。
畢竟在她的記憶裡,曾經研學時候,江宇煊站在講台上,那副侃侃而談,又自信滿滿地模樣,是讓她永生難忘的畫麵。
她更是比任何人都不想他失去這一切。
江宇煊知曉她是在擔心自己,用沒在處理的那隻手摸了摸黎月茵的頭頂,隨即溫潤地嗓音響起。
“犯得著。他欺負了你,我心疼。”
“那我也心疼你啊。”黎月茵倏爾抬頭,望向了江宇煊。
四目相對。
江宇煊聽後臉上的笑容更甚從前。
黎月茵反應過來,低頭繼續處理起傷口來。
不一會兒,江宇煊輕快夾帶著愉悅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都知道。”
“不過你也要相信我,我不是那麼魯莽的人,亦不會為了教訓他而毀了自己的前程。
這點傷,就是看著嚴重,實際上休息兩天就好了。”
都紅腫成這樣了,還說得這麼輕鬆。
黎月茵想要反駁,江宇煊搶先一步繼續說道,“還有啊,你也彆把我想得那麼弱,我平日裡還是有健身的。”
黎月茵微微驚訝道,“你有健身?”
“是的,不信你看。”
江宇煊卷起袖子。
黎月茵看過去,確實有練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