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拗不過某人,這才出現這。
薄時琛牽著盛若顏的手,說道,“你是我老婆,也是他們的大嫂,出現在這很正常,而且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
盛若顏:“……”
家裡張媽她們都在,有啥不放心的。
再說,她隻是懷孕,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回家自己待幾個小時有啥問題。
她還能照顧不了自己?
不過這話,她沒有說出口。
因為她要是說出口,薄時琛定然有話將話題推回來。
盛若顏無奈地長長地歎了口氣。
這會她都已經到了門口,若是不進去也說不過去。
她看向薄時琛說道,“走吧,我們進去吧,彆讓人等久了。”
薄時琛說道,“讓他們等會也無妨。”
話雖是這般說,但他腳下的步子卻是沒停的。
盛若顏:嘴硬的家夥。
.
包廂裡。
除了薄時琛夫妻倆,其他人已經到齊了。
大家夥這些天也陸陸續續地趕回來。
不過也知道薄星墨這麼久沒回來,家裡人肯定想的緊。
除了一母同胞的薄星津見過他,其他人倒是近兩年第一次瞧見薄星墨。
話題自然也都是圍繞著他轉的。
薄時皓端著端著香檳,好奇地問道,“三哥,這兩年都跑哪裡去了,這麼久都不回來一趟,怕不是忘了我們這群兄弟了。”
薄時皓的性子本就跳脫,不受世俗束縛。
隻有在容雯和工作麵前,才會有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