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朝眼眸微眯,她有原主的記憶,認出了這是原主的養母李翠花。
很顯然李翠花罵的正是她!
李翠花的身邊還站著三個男人,年長是原主的養父,另外兩個是養父家的兒子。
還有一個瘦小的小丫頭蹲在李翠花身邊。
這是一家子全都出動了!
他們住在小山村裡,離這兒有一千多公裡。
從山村裡過來,需要轉好幾次車,特彆麻煩,而且路費也不便宜。
他們怎麼會突然找過來?
這事明顯不正常。
葉朝朝直接走到了過去,她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李翠花看到葉朝朝微頓了一下,然後哭喊的更大聲:“天啊,你這個喪天良的,你終於肯出來了。”
李翠花汙蔑的話張開口就來:“你從小不聽話,又懶又饞,乾活就偷懶,看到點好吃的就偷吃。”
“你懶點饞點就算了,你還不安分,你14歲就勾搭村裡的40多歲的光棍,跑光棍家裡爬人家的床,幸好我們及時發現了,我們趕過去的時候,你衣服都脫光了,就隻差最後一步了。”
葉朝朝眼眸冷沉,這種信口雌黃的汙蔑,直接把臟的不能再臟的臟水向她身上潑,這明顯是想徹底毀了她。
李翠花還在繼續:“但是你依日不知悔改,15歲又勾搭了村裡的劉癩子,白白讓劉癩子抱著親了嘴,摸了身子,16歲的時候她又勾搭村裡的老頭子,主動把身子送上去給人家摸.....”
女人越說越臟,越說越不堪。
圍觀的人看向葉朝朝的眼神越來越鄙視,越來越不恥。
葉朝朝沒有說話,隻是一雙眸子越來越冷。
李翠花停下後,原主的養父葉大林又開口了:“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怎麼就養出了這麼不要臉的女兒,但是我們畢竟養她那麼大,我們隻能好好教訓,還要幫她找—個好人家,讓她嫁出去。”
“宋家那麼好的家庭,她嫁過去才兩年,就不安分了,她以前在山村裡的時候勾搭光棍,勾搭劉癩子,現在又不知道想要勾搭誰。”
得了消息的林月兒趕過來,聽到這話,氣的直接跳了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是吃糞長大的嗎?嘴這麼臭,你信口雌黃汙蔑人,信不信我直接報警。”
葉大林縮了縮身子,聲音卻更提高了幾分:“我不是信口雌黃,沒有汙蔑,我說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我們村裡的人都可以作證,我的兩個兒子還有我家的小丫頭今天都來了,也都可以作證。”
葉明立刻附和葉大林的話:“對,我可以作證,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小jianren.到處勾搭男人,她跟劉癩子那次是我親眼看到的,當時劉癩子將她壓在身子底下,一隻手胡亂的摸著她的身子,另一隻手正扯著她的褲子,當時她褲子都被劉癩子扯到膝蓋了,當時要不是我把劉癩子打跑了,她早就跟劉癩子成事了。”
“她當時還不要臉的罵我壞了她的好事。”
葉明直言親眼所見,說的有皇子有眼。
才隻有九歲的小男孩葉剛也開口說道:“都是真的,我也是親眼看到的,親眼看到她勾搭比我爺爺還老的老頭子,她自己掀開衣服讓那個老頭子摸.”
一個九歲的男孩也跟著這麼說,大家都深信不疑了。
眾人望向葉朝朝的時更加的鄙夷,一個個都躲的遠遠。
“我的天,怎麼能這麼不要臉,怎麼這麼賤?”
“太不要臉了,到處勾搭男人,連光棍癩子都勾搭,老頭子都不放過。”
“就她長那樣,其他人也看不上她,她也隻能勾搭一下光棍癩子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