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麵漂浮著大大小小的棺材,一艘詭異的海盜船在海麵上飄蕩著。
棺材被船隨意的碾碎。
許憂站在一口棺材上抬頭凝望那艘自帶鬼域的幽靈船。
船身爬滿了死去的藤壺,海草夾雜在藤壺之間。
一根根麻繩從船上垂落,血跡斑斑,有些麻繩上還掛著一些腐爛的人頭。
就如同糖葫蘆一樣,一串一串的。
“在人家的主場接受圍殺,許小子你很狂啊。”
許憂的旁邊,一個老人雙手負後,望著這艘詭譎的幽靈船,眼中有著回憶。
說起來,他好像還被這船給撞過,運氣不錯,沒死,鬼還給他弄沉寂下去幾隻。
說實話,若是沒有被撞過那麼一次,他可能早死於厲鬼複蘇了。
隻能說,時也運也。
“主場優勢而已,對方不出動老不死,我殺船長如殺狗。”許憂不以為意的說道。
“殺狗也要殺很久。”羅千搖了搖頭。
“那個小家夥和這艘船聯係不淺,隻差一半就可以駕馭這艘船。”
“在船上,他是不死的。”
許憂聞言嗤笑一聲,“那就把這船也給拆了。”
沒有人是不死的,隻有鬼才是不死的。
船長不是鬼,幽靈船才是鬼。
隻要將幽靈船給壓製了,船長自然會死。
“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許憂目光微動,“真那麼難搞?”
“自然,這船就跟公交車是差不多的情況,恐怖程度極高,且擁有重啟。”
羅千很了解這艘船,所以知道這艘船的恐怖。
“那我們走?”許憂看似詢問道。
“我都來了,你說走?”羅千皺眉,一臉不爽的看著許憂。
媽的,他能離開無儘墳場的機會就那麼幾次,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啥都不乾就走,那他出來乾啥?
兜風?
“彆扯淡,這次出來,我高低弄死幾個時代遺留才回去。”
羅千望著幽靈船,“有我護著,你死不了,哪怕被困,我也能撈你出來。”
“這可不是你的主場。”許憂提醒了一句。
“不是我的主場又如何?”
“在我的主場我能和張洞五五開,不在我至少可以撐住張洞五次襲擊不死,你可彆把我看弱了。”
許憂看著一臉倨傲的羅千,沉默了一會,還是沒有懟回去。
承受五次襲擊不死,這很值得驕傲?
但仔細想了想,好嘛,五次不少了,確實是值得驕傲了。
他要是能撐住張洞全力出手一次不死,那他的實力就已經來到了民國的梯隊。
“許小子,你自己玩,我去找那些遺留去了。”羅千看了看周圍,國外存在的老家夥都在一些地方悄咪咪的躲著。
他要去找他們聊聊。
幾十年沒動手了,跟厲鬼動手又沒意思,還是殺人來的有成就感。
“行,彆全殺完了,給國外一點希望,彆到時候沒得玩了。”許憂若有所指的說道。
“放心,我就去問候那幾個最強的。”羅千擺了擺手,“全弄死了,你們就沒什麼壓力了,那還搞啥。”
“走了。”羅千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許憂立於起起伏伏的棺材上,隨著幽靈船移動。
船長不會死,幾位關鍵的國王也不會死。
就在他來到這裡之前,秦老給他傳了一些話。
這讓他明白,有些人已經被選做了墊腳石。
他可以殺,但不能殺絕。
許憂也不在意這些,他殺那些人可不是為了讓未來的隊長好過一點。
他就是單純的想要弄死他們而已。
不然,他也不會直接帶著羅千來到這裡。
老一輩對老一輩,年輕一輩對年輕一輩,誰都彆以大欺小。
嗯,他吃點虧,二十來歲的歲數和一群三十來歲的人打,沒事,吃點虧就吃點虧。
雖然他成為馭鬼者才不到兩個月,他們成為馭鬼者少說都有一年左右了,甚至兩年都有。
沒事,還是一句話,他吃點虧就吃點虧,年輕人嘛,吃點虧也沒什麼。
總之,襲擊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許憂這樣想著。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