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看來是吃不成了。”老夢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好一個許家詛咒。”
火堆頓時熄滅,老夢和阿福身影迅速的消失不見。
周圍的環境詭異的變化了一般模樣。
咚咚咚~!
敲門聲在門外響起。
門外有微弱的燈光,從門縫當中露出。
許緣看著周圍,眼中有些疑惑,“舅舅,這才是我們的老家?”
“咦,媽媽離開的時候沒有把門也帶著啊,我還以為帶走了呢。”
破敗的房屋詭異的恢複到了它完好的時候,院牆佇立,大門緊閉。
有人在夜色裡提燈敲門。
此刻的老宅,已然變成了記憶當中的那副模樣。
許憂回頭看去,大堂內的靈位還是這般的稀少。
以前隻有四位,如今又多了兩位。
咚咚咚~!
三長兩短的叩門,對方來者不善。
許憂站起身,走到門前,直接打開了房門。
吱呀~!
一隻乾枯的手陡然停在了許憂的麵前。
來人似乎並沒有料到許憂會在這個時候開門。
手緩緩的收回,許憂打量著來人。
來人蒼老無比,白發滿頭,皺紋過眼。
身穿一身質樸的地毯短袖和褲腳沾滿泥土的長褲。
一雙眼眸,遲暮死寂,毫無光彩,不似活人。
他提著一盞慘白的紙紮白燈籠。
燈籠散發著慘白的燈光,將他與許憂籠罩在內。
老人望著許憂,目光將其上下打量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後在許憂詫異的目光當中,他轉身就走。
許憂皺眉看著這個老人,不曉得對方在搞什麼幺蛾子。
對方剛剛敲門的樣子,跟現在轉身就走的果斷可是兩個樣子。
“嗯?”
老人走了一段路,發現身後並沒有腳步聲跟隨,他頓時疑惑了起來。
他回頭看去,頓時皺起了眉頭,他看著還站在門口的一大一小,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燈籠,似乎在質疑著什麼。
“這玩意咋個不靈了?”
老人拍了拍手上的燈籠,然後又看了看許憂和許緣,眉頭越皺越緊。
“不應該啊。”
“難道是我走的太快了?”
老人這樣想著,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他暗自點頭,然後掉頭回來又來到了許憂兩人的麵前。
這次,他沒有著急走,在燈籠的燈光將許憂和許緣兩人籠罩之後,他仔細的觀察兩人的神情。
越看,他越古怪。
嘴裡不由得嘀咕道,“怎麼感覺不對勁呢。”
以前被燈籠照到的人,都會跟被鬼叫魂了一樣,神情呆滯,他走對方就跟著。
怎麼這兩人,看起來屁事沒有的樣子?
“是不是個人體質不一樣?”
老人估摸著,應該是這個道理。
“舅舅,這老爺爺在乾啥?”許緣小聲的開口問著許憂。
許憂平靜的看著老人手中的燈籠。
“對方想找我們當祭品,這燈籠就是迷魂的東西,現在這玩意不管用了,他在懵圈呢。”
聽到許憂這樣說,許緣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隨即她惡狠狠的看著這個老頭。
“舅舅,我們是不是要打死他?”
“按道理是要的。”
兩人說話毫不避諱眼前的老人。
此刻老人張了張嘴巴一臉愕然的看著這一大一小。
不是,這兩人怎麼知道的?
“那我打死他了?”許緣問道。
“他已經死了。”
許憂伸手,老人下意識的將手中的燈籠遞了過來。
許憂接過,老人的身體在這一刻,迅速開始腐爛。
骨頭開始碎裂,最後原地留下了一堆灰燼,灰燼上留下了一顆腐爛的頭顱。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