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隻,一隻身上全是黑色的縫合線,看起來很危險。
一隻手裡舉著一根熄滅的蠟燭,黑色的,麵容身形都看不清。
且看過去的時候,注意力會不由自主的被那根黑色的蠟燭給吸引。
都不是什麼好對付的鬼。
許憂望著桌子上的靈異物品。
隨著那副老舊的牌出現,除去他麵前的鬼錢之外,其餘厲鬼麵前的靈異物品和厲鬼的軀體,全部被一股靈異給籠罩。
然後一個眨眼的功夫,那些東西全部被換成了鬼錢。
看起來數額不低。
許憂抽著煙,觀察著那些自己還沒有對過的厲鬼。
啪嗒~!
忽的,桌上的牌動了動,緊接著,這幅牌居然自己洗了起來,洗完之後,攤開,讓他們查看牌有沒有問題。
沒有人指出問題。
牌重新合攏。
然後繼續洗,洗了差不多幾遍之後,這幅牌開始發放。
每位三張。
等牌發完之後,許憂以及其餘的鬼,全部拿出了一張三塊錢的鬼錢丟在了桌子中間。
一根紅色的箭頭出現。
然後開始旋轉。
很快,箭頭停下,指向了那隻三米多高的厲鬼。
許憂給它取了一個代號,叫高大個。
箭頭的意思很簡單,從牌局從高大個開始。
高大個沒有看牌,直接丟了一張七塊錢的鬼錢到桌子上。
隨後,輪到那隻紮著三個辮子的小女孩厲鬼。
許憂叫它三角辮。
它也沒有看牌,丟下了七塊鬼錢。
帶著麵具的鬼,沒有看,縫合鬼也沒有看。
舉著蠟燭的鬼,伸出手,拿起牌,然後放下,丟出了兩張七塊錢的鬼錢。
接下來輪到擁有三顆腦袋的厲鬼,許憂叫它三花。
三花也沒有看。
輪到他許憂了。
許憂看著自己麵前的牌,從一遝鬼錢上,拿出十張七塊,直接丟到了桌子上。
他不看。
他旁邊的黑戲鬼,沒有動作,等了很久,黑戲鬼,伸手拿起牌,然後丟到了桌子中心的牌堆當中。
黑戲鬼棄牌。
背著乾枯小孩,全身由黑發覆蓋的女鬼,沒有看牌,丟下了十張七塊的鬼錢。
它被許憂取名為鬼母。
接下來,輪到那個看起來很正常的中年裝厲鬼,對方被許憂親切的叫做收臉鬼。
對方也看牌了,然後放下,拿出了二十張七塊的鬼錢丟到了牌桌上。
許憂目光微閃,“牌不小啊。”
轉了一圈,又輪到高大個了。
高大個,微微偏頭,一雙沒有感情的眸子,看向了許憂。
然後它拿起牌看了一眼,放下,同樣丟下了二十張七塊的鬼錢。
許憂咧了咧嘴,牌都不小哈。
三角辮,沒有看牌,選擇跟。
麵具鬼第一次來,可能不太習慣,它看牌了,然後丟了。
麵具鬼棄牌。
縫合鬼選擇跟。
蠟燭鬼看牌,選擇棄牌。
三花沒有看牌,選擇跟。
又輪到他許憂了。
跟鬼打牌就是刺激,對方牌是大是小,你完全看不出來。
打牌嘛,膽子就是要大,賭的就是運氣。
許憂直接掏出了三十張七塊的鬼錢丟了上去。
輪到鬼母了,鬼母微微偏頭,從黑發當中,一道陰冷詭異的目光落在了許憂身上。
許憂毫不在意。
鬼母回頭,拿起牌看了一眼,然後丟了。
收臉鬼,拿起牌再次看了一眼,然後轉頭看向了許憂,它拿出了六十張七塊的鬼錢,丟了上去。
許憂目光微動,“牌還真不小啊!”
高大個又看了眼許憂,然後將牌給丟了。
高大個棄牌。
三角辮依舊沒有選擇看牌,選擇跟。
縫合鬼,看牌了,然後丟了。
三花這次看牌了,它伸出一雙乾枯的手掌,拿起牌,然後放下。
丟了六十張鬼錢上桌。
對方沒有棄牌。
又輪到他許憂了。
許憂目光閃爍,看著桌子上的錢。
多也不多,不多也多,一把下來,贏了絕對賺。
此刻桌子上的錢加起來已經有將近兩千塊錢了。
許憂彈著煙灰,抽出三十張鬼錢丟了上去。
第三圈,他依舊沒有選擇看牌。
目前場上就剩下許憂,收臉鬼,三角辮,以及三花。
一人三鬼。
收臉鬼繼續選擇跟,六十張七塊的鬼錢,被丟上了桌。
桌上的錢,來到了將近兩千四。
三角辮這次看牌了。
然後,對方丟了。
場上還剩下三位。
輪到三花了。
對方選擇跟,看來牌很大。
許憂望著又是六十張七塊鬼錢上桌,搓了搓手。
還剩三家。
看牌風險很大。
於是他選擇不看牌,繼續跟。
場上的錢,來到了三千。
“贏了,我幾乎可以點燃魂燈了。”
可要是輸了,那就要打架了。
許憂目光落在了收臉鬼身上。
對方似乎猶豫要不要跟。
等了一會,對方丟了六十張鬼錢上去,然後指了指三花。
頓時,許憂眼前出現了一片迷霧。
但迷霧很快消失了。
收臉鬼麵前的牌沒有了。
對方比輸了。
許憂偏頭看向了三花。
三花繼續跟。
現在場上隻有兩家了。
就他和三花。
“有點東西哈。”
將近四千的鬼錢。
許憂再度點燃了一根煙,此刻厲鬼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都在等待著他的選擇。
許憂吐出一口煙霧,想了想,拿起牌。
第一張,黑桃‘Q’
皮蛋……
許憂眉頭微皺。
他緩緩的移開第一張,第二張牌:黑桃‘K’
許憂眼眸微微閃爍,直接看第三張。
然後將牌放下,直接丟了一百二十張七塊的鬼錢。
輪到三花了。
許憂死死的看著三花,想看看對方是怎麼個選擇。
場上的錢已經來到了四千六百多了。
不少了!
三顆腦袋望著許憂,許憂看不出對方的神情,但如果是人的話,此刻應該直勾勾的盯著他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