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他們的身後,有一夥人同樣跟他們一樣,朝著大橋上衝去,顯然也是想從大橋上路過。
“老大,我說過,跟著那個小屁孩,準沒錯!”
“閉嘴,專心趕路,那兩隻鬼隨時都可能反過來殺我們。”領頭的人嗬斥一聲。
頓時,沒有人再說話了。
活人確實不少。
許憂跟在小男孩身後,心裡忽的想到一些事情。
他看著前方,眼眸閃爍,輕輕地喊出了一個名字。
“楊戩。”
聲音很輕,沒有人聽到。
小男孩依舊隻顧著的跑著。
許憂凝神感受了一下,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看來是我想多了。”許憂笑了笑,沒有太在意。
卻說未來。
一個喝著奶茶的青年忽的抬頭,眉頭微皺,“過去的人叫出的我的名字,且確定是我。”
青年眼中閃爍起淡金色的光芒,“許憂嗎?”
青年了然,若是許憂那就正常了。
對方一直知道自己的未來。
“話說,現在的許憂跑哪裡去了?”
青年看了看周圍,這個世界其實並不絕望。
留一個分身在這裡就行了。
還有更絕望的世界在等待著他的降臨。
青年望著街道上,笑容燦爛的路人,也笑了笑,身影微微閃爍了一下,隨即消失。
鬼畫內。
有這樣慘烈的一幕。
一幅油畫落在地上,上麵隻畫了半個人,鮮血淋漓的半個人。
在畫的旁邊,也有半個人,同樣鮮血淋漓,皮膚被掀起拉拽著老長。
在這幅畫的不遠處,有一個無頭的男人跪在地上,後背被撕開,血肉之下,空空如也,脊骨也是消失不見,但這個人卻依舊跪的安好。
在這個男人的旁邊,有一棵樹,樹上掛了幾個人的腦袋,腦袋倒垂著,神情驚恐,眼睛睜的大大的。
遠處,一片灰蒙,正在快速的遠去。
在灰蒙之間,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女人,女人手掌交合,一盞金色的燭台貫穿女人交合的手掌。
燭台上有著一根白色的蠟燭,蠟燭散發著慘白的燈光,燈光明亮,卻無法映射出女人的臉來。
一個青年抬頭望著那片離去的灰蒙,歎了一口氣:
“失敗了,終究還是無法奪取到鬼畫源頭的靈異。”
青年眼中滿是不甘,他不明白,鬼畫為何如此反常,那個方向,到底有什麼!
如此吸引鬼畫!
“非我之錯。”青年望著那迅速消失不見的灰蒙。
此次計劃不成,錯不在他,而在計劃本身。
青年轉身來到那副油畫麵前,他一腳踩上油畫,身影詭異的融入了油畫當中。
很快,油畫內出現了一個小人,赫然是那個青年。
油畫中的青年找到了一扇門,推開,徹底消失在了油畫當中。
卻說另外一邊。
“小子,東西放下,那玩意不值錢,沒有命值錢。”
剛剛離開大橋沒多久,許憂他們便被圍了。
領頭的人沒有說話,說話的是他旁邊的一個麵黃肌瘦的男人。
男人拿著槍,指著許憂,目光狠厲。
一共七人,將他們一大一小給圍堵的很嚴實。
小男孩望著這些人,一張小臉皺起,“你們上次已經打劫我一次,這次還來?”
從小男孩這話當中,顯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麵了。
“閉嘴,你個怪胎。”麵黃肌瘦的男人,狠狠的瞪了小男孩一眼。
小男孩咬著嘴,沒有說話。
“小子,你當老子說話放屁?”
見許憂沒有任何動作,男人頓時不悅起來。
“媽的,老子弄不死鬼,還弄不死你一個人?”
啪嗒~!
男人關掉了手槍保險。
許憂目光閃爍,忽的他臉色變了變,抬頭看向遠方,“媽的,我就知道事情不對勁!”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