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東流卻依舊我行我素,這讓許元很是頭疼。
於是許元便也不再理會,隨他去了。
…………
離開洞府的水東流,眼中閃爍著亢奮。
這是少閣主安排的事兒,他一定要辦的漂漂亮亮。
自從許元成為少閣主後,百丹閣的弟子都知道水東流和許元關係莫逆。
因此,無論是單丹師,還是藥童,或者是內外門弟子,對他都十分客氣。
不再將他當做是藥童對待。
這讓水東流揚眉吐氣。
走到哪兒,都是昂首挺胸,臉上好像寫著一句話。
“彆惹我,我靠山是少閣主。”
看著手中厚厚的丹方,水東流的腦中瞬間有了主意。
“嘿嘿!”
他嘿嘿笑了兩聲,立刻掏出一枚玉簡就開始搖人。
…………
翌日!
許元剛剛結束,修煉洞府的門就被人敲響。
打開門一看,發現是水東流。
水東流滿臉堆笑。
“事情辦好了?”許元見狀,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水東流得意的點了點頭。
“那是肯定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你交給我的那些丹方,都已經送到各個長老的手中。”
“我估計用不了多久,這些長老就會開始煉丹了。”
水東流一臉的胸有成竹!
這讓許元有些好奇,想知道水東流到底是怎麼做的。
“你是如何做的?”
“嘿!”水東流一臉的得意,“趁黑,我將少閣主你給我的那些丹方,挨個放到了各個丹師的洞府前。”
“並且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閣中有令,限他們在五日內將丹方上的丹藥煉出來。”
許元的嘴角止不住的開始抽搐了起來。
水東流這家夥膽子也是真大。
連這種辦法都想的出來。
不過,許元喜歡。
想必用,當這些丹師看到水東流留下來的紙條。
一定會馬不停蹄的開始煉丹。
一想到再過不久,百丹閣的上空將是黑煙嫋嫋。
許元的嘴角就微微的上揚。
他已經看到林無涯焦頭爛額怎麼樣了。
這該死的老東西,讓你一天天在我麵前,豬鼻子插大蔥。
這次我就讓你知道,得罪小爺的後果是什麼?
見許元嘴角微微上揚,水東流心中的好奇更甚了。
“少閣主,那些丹藥到底是什麼?我怎麼感覺這些丹藥應該不簡單?”
看著水東流,滿臉期待的目光。
許元嘿嘿一笑,並未作答,“再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那些丹方,可都是許元精心準備的。
到時候什麼酸雨,黑霧,說話的樹,偷弟子貼身衣物的兔子。
夠林無涯喝一壺的。
果不其然,當丹師門看到擺放在門口的單方的時候也都是一愣。
看到上麵的話之後,便沒有猶豫,立刻開始準備藥材,起鍋燒爐煉丹。
數個時辰後,滾滾黑煙不斷的從各大洞府中蔓延出來。
這些黑煙在空中彙聚在了一塊兒。
百丹閣的眾多弟子,在看到頭頂的黑煙並未太在意。
在他們看來,應該隻是丹師們煉丹導致的。
根本就不需要太過擔心。
而許元在看到頭頂的滾滾黑煙後,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他拍了拍水東流的肩膀,“再過一會兒如果想要大飽眼福的話,就跑去女弟子多的地方。”
“如果不想的話,那就當我沒說。”
水東流能聽到許元的話,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許元話中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但出於對許元的信任,他還是跑到了女弟子多的地方。
他相信許元斷然不會欺騙自己。
看著水東流跑遠的身影,許元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他仿佛已經能夠看到,不久林無涯焦頭爛額的模樣。
一柱香過後,天空中的黑煙越來越濃,將天空原本的顏色都給遮掩了。
許元抬頭看著,“再來一炷香的時間應該就差不多了。”
他話音剛落,黑煙中就傳來陣陣雷聲。
許元臉上的笑容再也抑製不住了。
他不敢過多的停留,迅速的跑回洞府中,透過窗子朝外麵看來。
片刻後大雨嘩啦啦的降落。
百丹閣弟子,都以為這隻是一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雨。
一個個並沒有太當回事兒。
可是,很快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
一名女弟子身上的衣服,竟然被雨水腐蝕的乾淨,露出了光潔無瑕的美好酮體。
她的叫聲,瞬間吸引了不少男弟子的注意。
在看清楚眼前的美好場麵,一個個男弟子氣血噴湧。
下一秒,他們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不少女弟子的衣服都已經被腐蝕。
女弟子們奔跑著,尖叫著捂著關鍵部位迅速的朝洞府跑去。
一眼看去整個百丹閣白花花一片。
男弟子們則是癡迷的看著這一切,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都被腐蝕了個乾淨。
直到雨水的冰涼讓他們打了一個哆嗦,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也沒有了。
水東流撐著一把雨傘,看著眼前跑過的一片白花花,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後跟了。
果然,少閣主不會欺騙自己。
來這裡果然能夠大飽眼福。
看著天空中不斷飄落的雨水,水東流也是一陣心驚。
他大概能夠明白,這場雨水肯定和許元給自己的那些丹方有關。
一想到那些丹方是自己送出去的,他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這種事兒要是被百丹閣知道,自己不死也要脫層皮。
就算門規拿自己沒辦法,眼前赤裸著身體,奔跑的白花花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百丹閣女弟子的脾氣如何,他可是很清楚。
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咽了咽口水。
眼睛繼續去觀看了。
朝有酒今朝醉,莫管門前是與非。
先把該享的福給享了,至於後續的事兒,以後再說。
況且,不是還有少閣主在。
隻要有少閣主在,他就沒事兒。
“看,那人手裡有傘。”
突然一個女性弟子捂著酥胸,躲在傘下的水東流喊道。
女性弟子隻是上半身的衣物被腐蝕了個乾淨,下半身的還能夠遮擋。
不等許東流反應過來,一個箭步來到水東流的麵前,一把奪過水東流手中的雨傘,揚長而去。
水東流嘴角一陣抽搐,看著身上不斷被腐蝕的衣物,迅速的從儲物袋中又取出一把雨傘。
好在來之前,許元告訴他多帶一些雨傘。
現在看來果真是有先見之明。
但是很快他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少閣主對這種事兒,未免太熟悉的一些,好像不是第一次做了。
想到這裡,水東流的嘴角一陣抽搐。
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而與此同時,百丹閣內的一些靈藥靈數,忽然開始搖擺起身子。
片刻後,一株高大的靈樹竟然開口說話了。
“這些人為何要脫光衣服跑步啊?”
“我竟然能說話了。”
“我真的能說話了。”
這顆靈樹無比的開心,扭動著高大的身子,藤蔓挽住一些正在奔跑的女弟子,將她們拉到自己的麵前。
“我能說話了,你們能聽到吧。”
這些女弟子想死的心。
她們的手腳被藤蔓挽住,將大好的春光泄露了出來。
不少男弟子駐足觀看,很快他們也被藤蔓絆住了手腳。
一時間雙方這樣坦誠相見了。
“啊!”
女弟子發出一陣陣尖叫,臉上滿是羞紅。
男弟子們一個個也羞紅了臉。
第一次在異性麵前如此真誠,還是會有些害羞的。
“哈哈哈,林無涯,這一次我看你要怎麼辦?”許元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