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律的爺爺去世後,顧律跟沈知夏兩個自然是要回去參加葬禮的,至於孩子沈怡姩因為年紀小不好帶回老家。
於是沈知夏便把孩子送去了她媽那邊,讓她爸媽在家裡帶孩子,而這時的時間也來到了冬季,天氣也逐漸變的寒冷起來了。
顧律跟沈知夏畢竟是在京市,等他們安排好了趕回攀市時,顧律的爺爺早已經火葬了,他們兩人還是沒趕上最後一麵。
老顧主任跟顧母兩人到的要早一些,他們兩人到底趕上了最後一麵,但也沒有送到終,對此兩人都是有一些遺憾的。
但老人是在夜裡睡夢中走的,沒受什麼苦,對此一家人都還是比較釋然的。
雖然老人的離世讓一家人都很傷心,但也沒到傷心欲絕的地步,因為大家都很清楚,這是時間到了人自然而然就走了。
顧律跟沈知夏趕回來的時候,家裡人連衣服都換了,老顧主任跟顧母都是一身的粗布麻衣,頭上還頂著孝布。
這會正跟著顧律三叔大伯他們一家人,忙前忙後的準備各種東西搭建靈堂。
披麻戴孝應該是這邊的習俗,沈知夏也沒有參加過葬禮,也不知道葬禮上的習俗。
前世她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是很長壽的,雖然都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她重生前,這四位老人一直都還活著。
而她大伯當年去世時她還太小了,根本就不記得是如何辦的葬禮,再加上年輕人的葬禮,跟老人的葬禮還是不一樣的。
所以沈知夏下車後是有些懵的,她跟顧律兩人僅僅隻是更換了一身樸素的黑色衣服,便匆匆趕來。
全然沒有想到要準備一些諸如香燭紙錢之類的物品。看著周圍忙碌的人群和陌生的場景,她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疏忽。
不過也沒人注意這個,反而是眾人看到他們兩個過來後都很高興。
“小律,夏夏,你們快進來坐。來給你們爺爺上一炷香吧!”
“嗯,好!”
顧律跟沈知夏兩人進入靈堂,恭恭敬敬的對著老人的牌位上了一炷香後才問道:“媽,我們也要披麻戴孝嗎?”
“不用,不用。你們兩個都是晚輩不戴這個,把那個黑色袖套帶上就行了,披麻戴孝是我們這一輩人的事。”
顧母還沒開口,一旁的顧大伯就開口說了,他身邊還有幾個年輕人蹲在地上在燒紙,這幾人也是沒披麻戴孝隻帶著一個袖套的。
沈知夏對他們有點印象,上一次她結婚時見過,是顧律的堂哥堂姐還有堂弟們,不過因為沒有在一起長大的緣故。
顧律跟他們的關係很一般,見麵也就是熟人會打招呼的那種,平時說不上什麼話,他們的工作也跟顧律有很大區彆。
顧律的表哥表姐他們都是在攀市這邊發展,而顧律是在京市工作,他的父親又在安陽市教書,分開的還是比較遠。
“堂哥,堂嫂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都在家裡麵等你們好幾天了!”
顧律跟沈知夏到底隻是晚輩,又不懂如何處理喪事,所以在上完香後也就沒事乾了,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坐在這守靈。
對此,沈知夏表示很慶幸,沒有讓他們跪在這裡守,不然一場葬禮下來怕不是要沒了他們半條命,真的是特辛苦。
就在這時一個小不點突然跑了過來,對著顧律沈知夏夫妻兩個就興奮的叫了起來了,五官精致眉飛色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