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這種十惡不赦的家夥,邋遢道士向來都是心狠手辣。
一出手,便直接打斷了他的雙腿,這哪裡是讓他下不來床,簡直就是讓他坐一輩子輪椅的節奏。
我看著邋遢道士,心想這家夥幸虧是我朋友,跟他成為敵人,簡直就是噩夢一般的存在。ъìqυgΕtv.℃ǒΜ
明麵是賈長川得罪了他,而邋遢道士卻是曲線報複,先拿他最親近的兄弟下手。
不過這個賈長勝也不是什麼好人,開了這麼大一個地下賭場,不知道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剛才我們還親眼目睹了他的手下斬掉了一個人的一隻手,像是這種事情,他應該沒少乾。
除了賭場之外,賈長勝還在賭場放高利貸,這就更缺德了。
這些賭鬼本身就是賭紅了眼,腦門一熱,也不會想太多,最終導致家產破敗,妻離子散,最後還會落得斷手斷腳的下場。
邋遢道士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些,才會對賈長勝下了重手。
兩隻腳都被邋遢道士踩斷之後,那賈長勝已經疼的幾乎暈厥。
但是邋遢道士顯然也不想放過他,又問道:“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賈長勝看向邋遢道士的目光之中已經產生了極大的恐懼,連忙咬著牙,忍著劇痛不停的點頭:“爺……我知道了,知道了!”
旋即,邋遢道士一巴掌就抽了過去,將那賈長勝給打的暈死了過去。
“知道了你還問,這不廢話麼。”
說著,邋遢道士轉身,衝著我道:“趕緊離開這裡,賭場被咱們倆給燒了,估計賈長勝那兄弟兩個很快就要趕來,被他們堵到就不好了。”
“賭場貌似是你小子燒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道。
“這好像沒啥區彆,反正都是咱們倆乾的,趕緊走。”說著,邋遢道士背著那個大口袋,直接閃身朝著外麵跑去。
我回頭看了一眼暈死過去的賈長勝,緊跟上了邋遢道士,快速離開了這個賭場。
跑出去了很長一段距離之後,我看到那個破廠房已經完全燃燒了起來,黑煙滾滾,直衝天際。
耳邊響起了消防車、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響,正快速朝著破廠房的方向行駛而去。
這次的事情是真的搞大了。
本來我想著朝著市區而去,沒想到邋遢道士卻朝著與市區相反的方向一路狂奔。
我也沒有多問,隻能在後麵緊緊跟著。
這一路跑出去了十幾裡地,漸漸沒了人煙,我們倆在一處山坳處停了下來。
邋遢道士喘息了一聲,將那一個大口袋丟在了地上,擦了一把汗說道:“可累死道爺了,終於可以歇歇腳,真舒坦。”
我看了一眼他丟在地上的大口袋,問道:“那裡麵裝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