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55年,距離鳴人入學忍者學校已經一年過去了。(宇智波滅族的時間太薛定諤了,就這年吧)
第三演習場。
啪!
啪!
啪!
啪!
肉體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兩道身影在一次次拳掌相交間不斷交錯。
麵對鳴人的防守,雛田已經連續揮出一十六掌了,儘管已經在不停的喘著粗氣,但依然還在咬牙堅持揮掌,動作依舊行雲流水,沒有絲毫變形。
而看著不斷交手的鳴人和雛田,坐在一旁的佐助冷著一張臉,暗中不斷撇嘴,眼中全是不滿。
忍不住嘀咕道:“鳴人這個家夥,為什麼每次都和那個女生玩這麼久?”
“佐助,雛田大小姐上次可是贏了你的,你要是無聊,咱們可以練練。”
旁邊的日向寧次看佐助一副很不爽的模樣,心裡感覺有些好笑,佐助對鳴人似乎有一種很奇怪的感情。
這一年日向寧次的變化也非常大,過去的他常常因為雛田明明沒有沒有任何天賦,卻因為出生宗家的身份而淩駕於所有分家之上,明明是一個柔拳都用不好的家夥,卻要讓他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所以對她產生了敵意甚至仇恨。
但在親眼見識到雛田的決心,還有她付出的努力,以及那跟坐了火箭一樣的進步速度之後,寧次突然就找不出怨恨對方的理由了,還因此迷茫了一段時間,雖然對宗家還有著十分強烈的怨念,但對雛田已經沒有了之前那麼深的敵意了。
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鳴人。
——
“日向寧次,你相信宿命嗎?”
看著自己偶然碰見的日向分家的天才,鳴人久違地提起了一些興趣。
“你有事嗎?”
日向寧次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家大小姐走得很近,但比他還高半個頭的黃毛,眼神十分戒備。
“火影的孩子或許不一定會成為火影,但替死鬼的孩子可是一定會成為替死鬼的。”
“鳥被關在籠子裡久了,就會忘記飛翔,你也是這樣嗎,日向寧次?”
“你這混蛋!是在找死嗎?”日向寧次的頭上已經開始爆出青筋了,額頭上那醜陋的籠中鳥,是他最厭惡的東西。
鳴人卻沒有理會寧次,而是看向周圍的街道。
“你看這犧牲了你父親換來的和平,多麼美好啊。”
“混蛋!”日向寧次直接出手,手中裹挾著查克拉朝鳴人肩膀處的穴道打去。
隻是他的手掌還沒碰到鳴人,就被鳴人用更快的速度一拳打在臉上,身體直接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停下來後,他還捂著自己被打的腫脹的右臉,眼神直愣愣地看著鳴人。
他還從來沒被人這麼打過!
“相信宿命的人,也會渴望突然得到命運的垂青嗎?”
“籠中鳥,想要再次飛翔的話,就來找我吧。”
——
雖然鳴人當時是這麼說的,但寧次直到現在也沒看到任何重獲自由的機會,隻不過在這裡和幾人一起訓練之後,實力確實比自己一個人練習提高的快。
“哼,跟你這家夥打一點意思都沒有,隻有鳴人才是我的對手!”
寧次還在回憶過去,就聽見了佐助冷酷的聲音,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家夥,可一次都沒贏過他,哪來的這麼大的口氣。
佐助倒也不是輸不起,就是每次和日向寧次對練都特彆憋屈,日向一族的柔拳實在太惡心人了,近身對練的時候被對方碰一下就要難受好一會,拉開距離後他現在就隻會一個豪火球,一次都沒打中人過。
所以他覺得還是和鳴人對練才是最舒服的。
“嗬,那你就慢慢等著吧。”
寧次冷嗬一聲之後,也是恢複了沉默,觀察起鳴人和雛田兩人的動作來。
兩人這短暫的交流自然被鳴人聽得清清楚楚,雖然在和雛田對練,但區區一個雛田,他一心兩用還是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