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不是說好製作一個發電機的嗎?”
李明朗冷冷道:“發電機,說話真輕鬆,你的要求不是讓手機充滿電就好嗎,找暴風龍再合適不過。”
平庸豬在一旁聽著兩人說陌生的詞彙,向右橫向挪動。
兩道銳利的眼神盯住挪步的平庸豬。
李明朗斜側著頭:“平庸豬,你似乎早就看出我們兩人的意圖。”
江雪撤開李明朗的手:“小孩,我和你,彆用我們。”
李明朗冷漠地站到江雪正對麵:“喂,不至於那麼無情吧!”
“剛開始不知道你的想法,沒想到你要利用平庸豬去找暴風龍。”和平庸豬站在同一條線。
“平庸豬那麼可愛,你卻總是想著要利用他。”
平庸豬鎮靜道:“明朗,江雪,你們不用吵了,俺知道,大家並不喜歡俺。”
李明朗和江雪聽到後,滿臉不可置信。
在江雪的印象裡,學院裡的靈獸和平庸豬時常有說有笑,並沒有平庸豬說得那麼嚴重。
而在李明朗記憶裡,對於平庸豬剛才的說法並不奇怪。
李明朗確實,不願接受平庸豬,不是針對豬的身份,而是內心那份平庸。
每個人都無法避免的平庸,人所具備的屬性之平庸。
李明朗坦言道:“平庸豬,你彆誤會,我並沒有討厭你,隻是自己現在還沒有任何本事。”
江雪聽得懵,平庸豬也不明白。
平庸豬道:“牛老師講過,不必在乎其他人如何評價,相信自己,開心過著每一天就是對自己負責。”
江雪欣慰道:“平庸豬,我支持你。”望向少年,“小孩,答應我的事情要做到,不然你就食言了。”
李明朗瞬間明白過來,堂堂富家女,怎麼可能輕易給他人好處。
在李明朗的認知裡,越是有錢的家庭,對於財富的支出越是謹慎。
能說明原因的可能隻有一個,即使現在還是猜測,說出來驗證才知道。
李明朗絲毫不客氣衝江雪道:“手機充到電,你給江家打電話,他們肯定會以為你被綁架了,畢竟你怎麼說他們都不會相信。”
江雪淡淡笑道:“你還算有腦子,不錯,我說過,本姑娘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掙的。”
見李明朗臉上帶有怒氣,江雪又道:“不管怎麼說,我隻是想給江家報個平安,具體什麼時候能回去也說不準。”
李明朗右手緊握拳頭:“我也講過,最討厭彆人欺騙。”
“你被欺騙,那你真的是大學畢業嗎?工作了六七年還能大學畢業。”
江雪的話勾起了李明朗的沉痛記憶。
李明朗家裡貧困,是叔叔在和嬸嬸的吵罵聲中,拿出積蓄來供李明朗讀書。
為了不給叔叔家庭造成負擔,李明朗經常抽出時間勤工儉學,掙到的錢用來上學。
成績雖好,實在是難以支撐開銷。
叔叔生有子女,責任更大,長年工作環境不理想,導致生病住院,李明朗也拿出所有錢交上手術費。
為了養活自己,李明朗在畢業後經老鄉介紹,終於在一個小廠安定下來。
隻不過,小廠老板總是要等貨款到手,才能給員工發工資。
工作了兩年,工資斷斷續續,好在李明朗堅持了下來。
對於這份記憶,富家女江雪不會明白,李明朗也沒有跟她說過。
“你不相信拉倒,我也不願意再解釋,如果你是想利用我的好心來造發電機,那你彆想。反正智能機對我來說作用並不大。”
是啊,沒有想聯係的人,也沒有人主動聯係李明朗,很多軟件都不用的他,智能機的存在可有可無。
江雪上前半蹲下身子,雙手搭在李明朗肩上:“明朗,我隻是想給江家報平安,你要理解我。”
“怎麼理解?你說話不說全,總是想著免費勞動力。”雙手向外推開江雪的手。
平庸豬上前道:“要是因為你們是因為俺吵起來,俺答應明朗,去龍哥房間。”
李明朗糾結道:“不用了平庸豬,你的好心我領了。”
李明朗拿出一文錢遞給平庸豬。
平庸豬擺手道:“俺沒為你做任何事情,這錢俺不能拿。”
李明朗喝道:“給你就拿著,一文錢磨磨唧唧的。”
“俺不能要,俺真的不能要。”
李明朗無奈。
江雪勸道:“平庸豬,就當是給你的違約金。”
“啥違約金,俺不知道你說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