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看到這隻蝸牛沒給她好態度，正打算投訴。
正義虎趕緊上前捂住江雪的嘴。
考慮的手掌較大，如同一個大號加厚口罩貼在江雪臉上。
正義虎的手完全遮住了江雪的鼻子和嘴。
而正義虎點頭帶笑地看著前方的蝸牛管家。
“嗯嗯……”
江雪奮力試圖掙脫虎掌，奈何隻有她站在最前麵。
其他人或者靈獸身高在她之下，自然察覺不到她的表情。
江雪臉憋得通紅，內心逐漸絕望。
想到在牛市外麵的時候，還在說李明朗快要Game?over，沒想到小醜竟是她自己。
“嗯嗯……”
江雪依然在掙紮，雙手對著虎掌又掐又抓。
經曆過許多苦難的正義虎，雙掌早已變得皮糙肉厚，江雪的那點力度對他來說絲毫感受不到。
沒過多久，江雪的眼睛充滿血絲，整個人都抓著虎掌身體懸空。
蝸牛管家見正義虎誠意滿滿，於是接著朝圈內出發，隻是移動速度比之前更加緩慢。
江雪生氣地用手指著平麵上的蝸牛，想表達他是故意的。
正義虎笑道：“她第一次來，管家莫怪！”
蝸牛管家在聽到正義虎真誠的聲音後，速度快了許多。
正義虎這才鬆手，給了江雪喘氣的機會。
江雪邊喘氣邊指著正義虎，怒道：“老虎，你想害死我啊！”
正義虎看到江雪臉通紅，眼睛裡又有血色，笑道：“沒，沒有。”
心機蛇來到江雪腳下，道：“黑犀當鋪的規矩，蝸牛管家須到達白色圓圈內方可典當。”
“什麼破規矩我不管，正義虎，你想謀殺我，我要去牛老實那裡投訴你。”
明朗笑道：“九千九百九十九，光下山就用了一天一夜。兔子，你算一下，這上山下山，孤身一人，需要多久？”
兔子笑道：“走一段，哭一會。又是一個人，怎麼說也得三五天吧。哦對了，還是全程無休。”
“好好好，你們配合得很默契。行，本姑娘差點掛在老虎手上了，你們都不替我說話。”
心機蛇道：“小雪，誰看到了？”
明朗見蝸牛離圓圈還有段距離，轉身望向其它地方。
隻見一位拄著拐杖，腰間挎有酒葫蘆的白胡子鹿老爺爺在當鋪前徘徊。
明朗起初也聞到酒味，雖然這酒的氣味不比現代的酒，但那醇香的氣味令人難忘。
等鹿老爺爺從眼前走了過去，明朗朝賣缺德水的攤位望去。
許多年輕有活力，雄雄雌雌的靈獸們在牛市裡玩鬨。
而且明朗深刻留意到，在圍牆內部，靠牆位置高處，每隔一米距離就站著一位狼兵。
他們目光犀利，沉著冷靜，各自觀察著對應的方位。
江雪站在明朗左邊，呼吸平穩，笑道：“李明朗，你看，基本上每個攤位都有靈獸，就那個賣缺德水的攤位一個靈獸都沒有。”
明朗也看到了。
“但是我看那老板的態度，他自信的樣子讓我很是欽佩。”
“你這小孩子，怎麼見誰都叫老板。叫他綠色的鱷魚我感覺更好。”
“做生意就是要這樣，其實無論做什麼，摒棄他人目光，一心做好自己的事。這樣才是高人。”明朗道。
“哪學來的歪道理，說話一套一套的。”江雪道，“好香啊，什麼氣味？李明朗，你聞到了嗎？”
江雪仰頭對著空氣貪婪地嗅了起來。
“注意點形象。”
江雪的眼神停留在那個隨身帶著酒葫蘆的鹿老爺爺。
“是他的那個酒葫蘆散發出來的香味。”
明朗笑道：“真好，找兔子的狗哥希望很大。”
“什麼意思？”江雪道。
心機蛇道：“有條母狗能嗅到他的位置。小雪，李明朗在拐著彎罵你。”
“李明朗，你想死啊！”
江雪說完追著李明朗在牛市跑。
途中明朗觀察各個地方。
有說書的、有雜耍的、有酒館……
可以說是應有儘有。
明朗跑了兩個來回，臉不紅氣不喘，穩穩當當停在黑犀當鋪前。
正義虎迎接明朗的到來。
“明朗，彆到處亂跑，管家快到圈裡了。”
“好。”
江雪回到心機蛇身邊。
“小雪，你跑了這麼遠，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