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已經做好接受批評的準備。
老人並未有想象中那般生氣。
“以後可彆再亂花錢了，現在掙點錢很不容易的，你和文蓮還得為將來的日子做打算，省點錢用。”
文蓮在廚房來來回回。
明朗點頭笑道：“嗯嗯，成爺爺，我後麵會儘量省的。”
老人家還不知李明朗在牆破鎮是如何使銀子的。
他若知道李明朗一言不合便掏出十兩銀子打發，不知會作何感想。
江雪換上另一身衣服從屋子裡走出來。
文蓮跟有小段距離，隨後小跑到老人家右邊。
“文蓮啊，你陪爺爺散會步吧。”
“好。”
老人家給李明朗和江雪騰出空間。
待文蓮和老人走後，江雪低頭眯眼來到李明朗麵前。
明朗發現江雪頭發濕透披於雙肩，穿上淺藍色衣服露出香肩美腿。
“小雪，你，洗澡了啊。”
“嗯嗯。”
“嗯？你害羞了啊。”
“是啊。”
“嗯？你好漂亮啊。”
“對啊，你女朋友好看吧。”
“好看。”
明朗一時間腦海中誇獎的詞語儘數淹沒，能想得起來的隻有幾個詞。
江雪扭捏著身子，低聲道：“明朗。”
“啊？！”
“你幫我梳頭吧。”
“哈哈哈哈，我以前就是用爪子往頭上抓兩下就搞定了。”
江雪強忍怒火，溫聲道：“人家是女孩子嘛。”
“我沒有梳子啊。”
“我有。”
江雪右手靠近腰間，微光閃過，江雪手中出現一把木製梳子。
梳子長五寸，寬近兩寸。
明朗直咽口水接過梳子。
“小雪，我，你喜歡我什麼啊。”
江雪緊咬牙，舒緩語氣笑道：“彆讓我吼你啊，人家現在不想那樣。”
空中氣彌漫幸福的味道。
明朗笑道：“嗯。那個，你好漂亮啊。”
江雪輕咬內唇，放鬆下來笑道：“你給女孩子梳過頭嗎？”
“笑話。我怎麼會，沒有。”
江雪開心地拿來另一個長凳坐好。
“快過來啊！”江雪招手喊道。
明朗盯著梳子走神。
“要不我讓文蓮來吧。”
江雪大喊：“李明朗，給姑奶奶滾過來。”
“哦。”
李明朗隻好賠著笑臉來到江雪身後。
明朗有模有樣地為江雪梳起頭。
江雪笑道：“非要人家大聲喊才願意過來。”
“沒有經驗啊。”
“梳個頭還要什麼經驗，以後，我們在一起，你隻能和我還有文蓮梳頭啊。”
“行。”
明朗梳子直擦過江雪頭皮往下梳去。
江雪雙拳緊握。
江雪溫聲細語道：“明朗啊，你能不能稍微把梳子往上抬點。”
“男生梳頭就是這樣的。”
“好啊。真好啊，你有時候真讓人生氣啊。”
“怎麼了呀，不是這樣嗎？”
江雪接連深呼吸，情緒好轉後笑道：“你就不能一隻手托住頭發，再用梳子順著梳下去啊。”
“真麻煩啊。”
江雪喊道：“夢夢。”
一隻彩色蝴蝶飛來。
“夢夢，替我教訓一下這頭豬。”
蝴蝶在兩人身邊飛舞數圈。
江雪道：“就他啊，李明朗啊。”
蝴蝶委屈地在李明朗眼前來回飛。
“你再亂飛我要剪掉你的翅膀了。”明朗道。
江雪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