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笑了起來。
棄牌者笑道：“你叫她美女啊，牆破鎮四大美女聽說過沒有？”
“再悶一手。”銅錢丟去，玩家道：“聽說過。花滿樓的那個叫什麼，叫藍朵兒的。嗯，還有個啞巴叫，叫，哦叫海麗娜。”
看牌者笑道：“你們說的那是排在第四跟第二的，有個叫文蓮的排名第三。”
江雪和李明朗神經緊繃。
文蓮？
這個熟悉有些陌生的名字讓兩人頓感興趣。
江雪笑道：“哪個文蓮啊？”
旁觀者道：“我也是聽人說的，她穿青色衣服，嬌小型，長什麼樣沒見過不知道。”
江雪回想起她的那位姐妹，有穿過青色衣服。
李明朗知道這趟沒白來，所講的話題都是對他有益的，瞬間打起精神。
“繼續上二十。”
旁觀者勸道：“你還上啊，輸多少了？”
看牌者細數桌上銅錢，伸手摸了摸口袋，笑道：“沒輸多少，沒事。”
“哎，到你了啊，就我們兩家，你還想等誰啊？”
對麵的人左右觀摩，穩住呼吸，道：“你都看牌了還一直下，有可能是個小對子，彆急啊，我也看牌。”
“不是對子，我就一單A。”
對麵的玩家拿起牌，淡定地撥開三張牌，極其平靜地將牌合好放回原位。
“嗯，跟還是不跟呢？都有這麼多錢了，彆急，讓我想想。”
手裡有牌的玩家催促：“就兩家還要想那麼久，敢開我的單A嗎？”
旁觀者道：“彆跟他比了，今天他手氣很好的，你還是把牌丟掉吧，這樣能省點錢。”
“開什麼玩笑，我都下了幾十文錢了，就兩家，要麼開牌。”
“想讓我開牌，我不開，跟二十。”
旁觀者保持沉默，將選擇權交給玩家。
“你不開啊，”倒吸一口涼氣，血壓偏高，穩住呼吸按住心跳，“你什麼牌啊？單A都不開，到底什麼牌呢你？”
“說話啊，我已經下錢了，現在到你。”
玩家抓耳撓腮，道：“等會，我得看清楚才行。”
“好，看吧，你還會變牌不成。”
玩家再次挪開前麵兩張牌，旁觀的人湊過頭，睜大雙眼。
空氣中氧氣變得稀少，讓手裡握牌的玩家有些緊張。
“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真為難。”
他的最後一張牌是梅花10。
“再跟，反正就我們兩家，跟你二十。”
明朗道：“可以，都是高手啊，這麼會玩！”
棄牌者道：“也就我們幾個玩，其他來到這個世界的不是見不到人，就是讓人給當街砍掉了。”
那位沒救過的人出現在李明朗腦海。
明朗道：“說明你們都是聰明人嘛，至少活到現在了。”
對麵的苦笑道：“小兄弟，為什麼這麼說啊？”
氣氛緩和許多。
“你還跟啊，行，我開牌總行了吧。”
李明朗左前方的玩家開心地說道：“好啊，開牌吧。”
二十文錢丟到堆裡。
對麵的人笑道：“你什麼大？”
江雪小聲地問：“這是什麼意思啊？”
“哦，就是先比單張牌，如果都是雜牌呢就是這樣的了。還有金花也差不多的。”
棄牌者笑道：“美女，你彆聽他亂說，如果真是金花呢就會問對方是什麼金了。”
江雪笑著用額頭輕撞李明朗的頭。
“我又不玩，這你都不願意告訴我呀。”
“你聽聽就好了。”
左前方的玩家道：“我說過的一張A。”
對麵的人翻出一張紅桃K，道：“我一張K。”
男人搖了搖頭，道：“一張不夠。”
接著對麵玩家再翻出一張K來。
明朗笑道：“還有嗎？再來一張的話是不是就中獎了？”
棄牌者道：“嗯。豹子的話每家十文給拿到豹子的人，順金五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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