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彩色蝴蝶飛了過來。
“三，二，一。”
江雪的倒數沒起作用，那些男孩在她身上亂碰。
李明朗握住男孩手腕舉起，道：“拿開你的鹹豬手。”
“你是誰呀？他是男的吧，碰一下沒什麼，少管閒事。”
蝴蝶飛來後，又有五六個男孩開始抓蝴蝶。
蝴蝶降落在江雪頭頂。
“哇！這位哥哥能引來蝴蝶，好厲害。”
掌聲響起。
七八個男孩為江雪的表演鼓掌。
“哥哥，我出一兩銀子，你把這隻蝴蝶賣給我吧。”
“非賣品。”
江雪臉色變得難看，稍加用力，兩個男孩摔倒在地。
“我好像摸到什麼了。”
坐到地上的男孩回味著剛才，疑惑道：“什麼東西呀，再摸摸看。”
男孩倒吸一口涼氣，一把寒冰劍指向他的腦門。
明朗笑道：“小雪，怎麼了？”
“明朗，他，我今天要把的手給剁了。”
“他還小，怎麼了他，你還要剁他的手啊。”
“你不會明白的，不剁掉他的手我不，我心裡不舒服。”
“還有，明朗，你什麼時候才能娶我？”
男孩反應過來，喊道：“她是女的。”
男孩們下意識地倒退。
“姐姐，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呀，彆剁掉我的手。”
三個碰過江雪男孩求饒道。
“你們滾遠點，我要剁他的手，再吵到我，一起剁了。”
江雪揮動寶劍，惡狠狠地盯著少年，道：“哪隻手碰的？快舉起來。”
“姐姐，我不小心的呀，彆剁好嗎？我還要長大呢。”
李明朗緊閉雙眼，聽兩人說話的內容，他已經知道了。
“我來。”明朗道。
江雪道：“我，哼！我…我好後悔來牆破鎮。”
李明朗快步上前，揪起少年領口衣服朝他臉上狂扇巴掌。
直到少年臉頰浮腫才得以停手。
明朗道：“這是你應得的教訓。”
心機蛇喊道：“明朗，老娘也遭老罪了，快來幫忙啊！”
五個男孩緩緩扭頭，小心地放下心機蛇。
“你也是女的吧？”
心機蛇盤成螺紋狀，伸長身軀，道：“沒聽出來嗎？老娘當然是雌性靈獸，你們五個，等著被剁手吧。”
“哎呀！哎呀……”
“哎呀！”
五個男孩跑到夫子身後，道：“老師啊，有靈獸要剁我們的手啊。”
奮鬥羊笑道：“你，還有你。”
男孩子心虛地跑到夫子後方，喊道：“不關我的事啊！”
明朗道：“再有下次，我送你上西天。”
夫子撐住李明朗的手，怒道：“你是何人？為什麼要傷我學生？”
兩人分出距離。
老夫子想起曾經模糊的畫麵。
“哦~是你！你是那位經常在外偷聽課程的人，怎麼，再次見麵竟傷我學生。滾，這裡不歡迎你。”
明朗道：“我隻是保護心愛的女人，給他一點教訓是應該的。年紀小不是犯錯的理由，無知才是。”
夫子道：“就算是，人已打，你可以走了，切莫再讓老夫見到你。否則，我定會讓人將你收拾。”
夫子轉身安慰臉部腫脹的少年。
“沒事吧孩子？是老師不好，讓你受傷了。”
少年甩開夫子雙手，氣衝衝地跑進學院。
場麵陷入尷尬。
兔子麵前的男孩們各帶笑容。
“你是兔子，好可愛的兔子。你好，兔子。”
執法兔笑道：“你們好，我的名字叫執法兔，你們也可以叫我小兔子。”
“哦，執法兔，聽上去好嚴肅，我還是叫你小兔子吧。”
牛老實道：“夫子莫生氣，我家明朗一時衝動，我替他賠個不是。”
老夫子見黃牛模樣倍感親切。
“我們見過麵？”夫子問。
有個男孩指向李明朗，喊道：“老師，我記得他，他以前經常牽著一頭黃牛經過。有時還能碰到他在外麵聽課呢。”
明朗牽起江雪的手來到熟睡的奔流馬身邊。
江雪委屈地抱住膝蓋。
“明朗，我真想剁掉他的手，你說現在的小孩子怎麼都這樣啊，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要是沒人管的話，他那雙手肯定保不住了。不是我心狠，怪他手賤。”
“行了小雪，人我已經教訓過了，彆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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