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斌讓路人買來紙筆,寫下“親一下一斤米”。
海麗娜心事極重,行走速度緩慢。
易小斌丟掉紙筆陪同。
海麗娜糾結:“隻是親一下不會少塊肉,無人知情便可行。那些孩子們等著糧食救命,都是些可憐的娃,我失去雙親,更不能見他們慘死街頭。”
終於,海麗娜停住腳。
易小斌見時機來到,再牽海麗娜的手如牽一隻溫順羊羔,同行至米倉。
守倉之人暗笑,在兩人進入倉庫後鎖好門。
易小斌心中大喜:“我要重賞這個聰明的家夥。”
海麗娜武功再強,麵對生死抉擇忍住。
易小斌小心試探向前,海麗娜慌張後退,然後易小斌背靠在米袋對她招手。
萬分無奈,海麗娜一步化作五步來到跟前。
易小斌露出一抹壞笑,找來一根尖銳木棍直插米袋,白米傾泄而下。
果然,海麗娜時常珍惜糧食,看到糧食掉落地麵四散的場景悲從心起。
易小斌履行計謀,親的多時,女子動情,二人纏交。
事後,易小斌得一員猛將,海麗娜身後有屠龍小隊共計六人,有她在,何愁他人煩惱。
倉門打開已是日落,易小斌領著美人,賞賜守倉四人共二十兩銀子。
又令夥計、隨從十三人搬出米累計千斤送到海麗娜住所。
自那以後,海麗娜身影常出現在易小斌眼前,一日未見,茶飯不思。
李明朗一行四人閒逛,跟上江雪腳步找到原先豐賀樓位置,巧遇見工人收工。
江雪攔住一人:“老伯,這豐賀樓怎麼拆了?”
老者退後抖去身上塵土,歎了口氣,道:“這豐賀樓老板姓石,本是個老實人。可憐!遇著先前那賊女人,她擄儘自家男人錢財不談還讓他吃了官司,巧在送刑途中得三爺搭救。這石老板掙得些錢,那奸夫淫婦直找石老板要錢,他自然不肯,後又讓告知官府說他私通賊黨,落得個雙腿殘疾,顧生意不得。”
文蓮聽了,為石頭難過。
文蓮本想著:若紫蘭能和明朗長相廝守,她有些中意石頭,可嫁與他。
如今卻是這般光景!
老伯憤然離去,連同行七八號人緊隨其後。
紫蘭道:“可憐石老板,他對紫蘭有恩,尚未報告他卻聽到—”
撲在李明朗懷裡,惹得文蓮醋上心頭。
文蓮道:“明朗,事已至此,我們到彆處看看。”
江雪打趣道:“好呀,我們去看彆的吧。”
拉著文蓮哪顧夫妻兩個,徑奔繁華處。
江雪沿路欣賞賣藥酒的、雜耍、耍槍弄棒的、光著膀子展示氣力的……
難得聽到吆喝聲。
“菜刀咧!”
又走出百來步。
“新鮮的羊雜湯,快來嘗嘗啊。”
快步離去,大小巷子繞個遍。
“波浪鼓,五文錢一把。”
“咚咚咚!”
“賣刀,祖傳寶刀,兩千貫。”
江雪瞧見有個壯漢懷有大刀,上插草標。
文蓮拉住:“小雪,你買刀做甚麼?”
“哎呀,李明朗那家夥,買來嚇嚇他。”隨後喊,“我買。”
那人回說:“女子買刀乾甚,不賣。”
江雪脾氣上來,直來到漢子麵前:“女子怎麼了,你小看我,多少錢?我買了。”
“燒餅咧!燒餅咧!”
賣刀壯漢聽得是大郞燒餅,喊住:“大郞,賣幾個燒餅與酒家。”
“好。”武大郎放下擔,“姑娘。姑娘我可算找著你了,這錢你拿好。”
武大郎將十兩銀子還給江雪。
賣刀漢道:“你賣燒餅,怎給錢與她?”
“好漢有所不知。數月前小生在街頭賣燒餅,遇著這位姑娘。她見小生厚實以十兩銀子買下五十二個燒餅,實在找不開錢又沒法,隻好先收著。”
“你家燒餅向來兩個子一個,多少歲月能掙得這十兩銀子?”
武植道:“少要兩年,多則五年。”
“既是這般說,你還將銀兩相還,何不拿錢買些衣物也好。”
他嘿嘿笑道:“大郞雖是平庸之輩,自然愛財。君子愛財應取之有道,兄弟常教大郞,錢需靠雙手去掙使用方才安心。姑娘好意,大郞心領。”
取出兩塊燒餅送給江雪和另一姑娘。
“這位青衣姑娘莫不是成大器孫女,文蓮麼?”
“是。”
“成老爺近來安康?小生送些薄禮望文姑娘帶去。”
文蓮道:“成爺爺暫不在家。”